出來,讓他煩躁不已,偏著楚慕陽竟然還糾纏不休了,真當他是擺設的麼?一掌將人打飛,楚墨塵冷冷的看著楚擎蒼:“大哥若是不想親自動手報仇,我是不介意幫你一把的!”
他和他家小媳婦都沒有討論這麼深/入的問題,他楚慕陽憑什麼啊?想敗壞他媳婦的聲譽嗎?如若不是楚擎蒼,他早就一刀把他給剁了好嗎?楚擎蒼和楚慕陽之間的仇恨不單單只是殺母之仇那麼簡單的,當年良妃剛死,楚擎蒼十三歲便被先皇一道聖旨趕出京城,緊接著更是逃過了數十次追殺,這筆賬是怎麼也算不清的,楚擎蒼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殺了楚慕陽?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楚墨塵,你算什麼?這是我與嫻兒之間的事,與你有什麼干係?”楚慕陽恨得目呲欲裂,“嫻兒,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全部都知道了,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我知道我記得就夠了,但是你必須跟我走!”
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牽著別的男人的手,投入別的男人的懷裡的,更何況楚慕陽這樣子虛榮心自尊心強盛的人?早在看到楚墨塵和莊嫻雅關係那樣親密的時候,他就想說了好嗎?但是他忍了,上輩子都是他的錯,所以在一定的底線裡,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容忍嫻兒的某些舉動的。
“你知道了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總歸你還是要死的,與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我這輩子和你不熟,和你沒關係,你說那些有有什麼意義呢?我又為什麼要聽你的跟你走?你算什麼?你又是誰?你憑什麼這樣子的和我說話?”莊嫻雅扯了扯唇角,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是要糾纏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認不清形勢分不清主次,難怪會上輩子被女人玩在手心,這輩子沒了女人的加持便一敗塗地一事無成,她上輩子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玩意兒?眼瘸了麼?
“就是,你是誰?雅雅想怎麼樣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自我感覺不要太好。”楚墨塵聞言頓時渾/身舒爽,果然,他的小媳婦就是這麼的霸氣!如果楚墨塵的身後有一根尾巴的話,此刻大概已經翹上天了。
“嫻兒,我再問你一次,你過不過來?”此刻,楚慕陽的眼裡就只剩下莊嫻雅和楚墨塵那樣親密的身影,猶如一個抓到妻子背叛的丈夫一樣,雙眼冒火,恨不得衝上去拉開那對狗男女一樣。
可惜,他不是莊嫻雅的丈夫,楚墨塵更是沒將他放在眼裡,兩個人一個都沒搭理他。
楚慕陽氣得嘔血,楚墨塵真的是太可惡了,搶了他的皇位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他的女人也要搶?憑什麼世界上所有的好處都是他的?嫻兒明明就是他的妻子!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人能夠顧及到他了,場中的打鬥已經趨於白熱化。
楚擎蒼挑了挑眉,視線在三個人之間轉了轉,他看得出楚慕陽眼底的情緒是真實的,但是——莊嫻雅還真的是很冷清的樣子,楚家的人到底是怎麼了?一個二個三個的竟是都吊在了莊嫻雅這一棵樹上?也真是怪事了。
不過說到底這與他是沒什麼關係的,他還要將楚慕陽帶到母妃的墳前,用他的血來祭奠母妃的。
只是不等他下令,驚/變突生,數十道血色身影從天而降,抓起楚慕陽瞬間消失,一切都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快得連追都來不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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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端倪
? 楚慕陽的突然被劫,或者說被救,讓整個場面都靜了下來。
莊嫻雅眯著眼看著那群紅衣人消失的方向,唇角緊緊地抿起,楚墨塵知道,這是他家小媳婦不高興了的樣子。
莊嫻雅是真的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她本以為這個時候所有的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的,但是這樣子突如其來卻又明目張膽的劫人——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臉!而且,那群紅衣人背後究竟是誰?
莊嫻雅幽冷的目光一點一點的掠過玄武門的所有人,最後對上謝綺月忽然沉寂下來的神情,鬆開楚墨塵,慢慢地踱步到府羽鶴的屍體前,在謝綺月驚疑不定的目光下蹲下身子,伸手在府羽鶴臉上一抹,果然,揭下一塊人/皮/面/具。莊嫻雅挑眉,無聲無息的笑開,“果然如此,好一個金蟬脫殼之計,我倒是被一個贗品和棄子給聯手騙了!”
楚風呼吸一窒,擱在謝綺月脖子上的劍一個用力便割破了她的脖子,他們竟然也給騙了?這西陵國師果然不是個簡單的貨色!
“楚擎蒼,你難道不該給我個說法嗎?”莊嫻雅捏著帕子擦了擦手隨手丟掉,涼涼道:“答應你的我從沒食言過,但是你呢?這樣是不是不厚道。”
“此事是我疏忽了,倒是給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