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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聲略帶哽咽。

當藥粉撒到傷口的剎那,還是痛入骨髓,比被朵哈甩一鞭子還疼,又怕他難過,硬咬著雙唇不出聲。半柱香功夫後,他處理好了我的傷口,把那些瓶瓶罐罐丟在了一邊。

“你覺得怎麼樣?還疼嗎?”他拉過一床絲被遮住我的身體,但還是把傷處給露在外面。

“用了那麼多藥,當然不疼了!”我把臉貼在榻上,就是不想讓他看到一額頭的汗水,背上還是一陣陣的疼。

“就這樣躺著,不許亂動!等傷口結了痂再下來!”他叮囑我在接下來的日子還要保持這個姿色。

“要躺幾天呀!我動都不能動嗎?”要整天這麼爬著,換誰也受不了。

“小心留下疤,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真的會留下疤嗎?”我也開始擔心,畢竟是那麼長的一道傷口。

“你要亂動,一定會!”他把我的長髮全抿到一側,“還是聽我的話,別亂動彈!要是留下疤,我以後摸著多不舒服呀!”

“嚇唬人!”我一扭頭,立即牽動到了背後的傷口,疼得咧了一下嘴,幸虧沒被他看到,又老老實實的不敢動了,“哎!你真的不後悔!朵哈!說真話,她真的很漂亮!怎麼說也是個異國美人,還是個公主呢!”

他一付恍然大悟的樣子,反問:“照你這麼說!我該去找她?”

“討厭!”我本來想將他一軍,反而被他將住,乾脆閉上嘴巴,隻字不提。

他笑了笑,緩緩起身,“你在這兒好好歇息!我去看兒子!”

我突然想到玹兒還在蕭府,立即大叫了一聲,“糟糕!我把玹兒給忘了,他還在蕭府呢!”

“你呀!把兒子都給忘了!我早把他接回來了!”他笑著嗔怪幾句,起身了出了紗幕。

十幾天過去後,我背上的傷結了痂,就是癢的厲害,都抓又不敢抓,生怕留下一道很難看的疤,朵哈那一鞭子還真毒,心裡的恨可想而知!

聖旨就是聖旨,他閉門思過的日子也不好過,每日把自己悶在府裡,來客都不曾見一個,很耐得住性子。白天就待在書房裡,寫寫字,弄弄琴,逗一會子玹兒,我都覺得煩悶至極、無聊透頂,還不如直接打二十板子來的痛快。

一場大雨過後,空氣也清新了好多,我端著一碗剛剛煮好的茶放在他的案邊,“嚐嚐好吃嗎?我放了好多胡桃呢!”

他放下筆,端起來嚐了一口,點頭微笑,“還不錯!你的傷怎麼樣了?”

“就是癢的厲害!”只要提到我的傷口,又忍不住想去抓。

“給我看看!”他把茶碗放下,似在等我展示傷口。

我搖頭表示不要,在這個書房裡脫衣服,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他笑著立起來,把我拉到紗幕後的紅木榻上,“這回總行了吧!給我看看!”

我慢慢解下裙衫的衣帶,把外衣給褪了下來,唐朝裙裝流行高腰,束帶不在腰間,卻在胸部,恰好把傷口遮個嚴嚴實實。

“看不到!”他根本沒向背後看一眼,就說看不到。

“討厭!”我嬌嗔一聲,乾脆把身子扭轉,背對著他把束裙的絲帶全部鬆開,這下讓他看個夠。

立時得到他的責備,“不讓你抓,你偏抓,留下這麼大一條疤,像只大蜈蚣爬在背上!”

我被他嚇了一跳,明明沒有抓傷口,怎麼會留下蜈蚣一樣的疤呢?趕緊轉過身子向他求救,“我沒有抓傷口,怎麼會留下疤痕?你有沒有治傷疤的藥?”

他抿嘴而笑,眼光頻頻遊移在胸前一覽無餘的春光,附耳輕聲道:“你閉上眼睛,我就告訴你!”

真的?假的?我對一千四百年前的醫療技術不太放心!除了相信他,也無計可施!只好乖乖把眼睛閉上。他根本沒說用什麼法子治療,只是在櫻唇上吻了一下,不老實的手在豐盈上揉來弄去。

“又捉弄人!”我連忙把他推開,拿衣服遮在胸前。

“這回不騙你了!你看這是什麼?” 他眨眨眼睛,從懷裡摸出個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把眼睛閉上!乖乖趴在榻上,我要親自給你敷藥!”

小瓷瓶就如同我的救命靈丹,不得不照他的話做,紅木榻上鋪了柔軟的錦褥,十分舒適。

閉著眼睛等了半天,卻沒有一點兒動靜,他到底在幹什麼呀?正想開口尋問,就被他重重壓在脊背上,火熱的胸膛和我的背部摩擦著,粗重的喘息聲就在耳邊,他在喃喃叫著可兒,雙手在我腰際、腹部游來游去。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