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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說要給我敷藥嗎?”我的氣息開始不均勻,被他這麼撩動著,不由心蕩神馳。

“我騙你的,哪有什麼疤痕……!”他的唇移向我的頸中深深吻著,把一隻手橫抱在腰間,用力一帶,將我的身子翻轉過來,只見他敞著外衫,露出健美的胸膛,一手托起我的臉頰,俯身深吻下去,手上一推,長裙跟著到了腰部以上。

他熾熱的胸膛與身體最柔軟之處摩擦著,頻頻挑動著敏感地帶,被撥起的激情在血液裡來回衝撞,我失態般回吻著他的唇、頸……這種悸動,好久好久不曾有過了!正在我們濃情綿綿之時,不知誰在帷幕外叫了一聲:殿下!

真是大煞風景!

“殿下,焉耆公主來了!說是要跟您辭行!”

細細一聽,卻是府裡內侍的總管張祥,朵哈要走了嗎?離開大唐回焉耆國,臨走時還不忘來看他一眼。

“請她進來吧!”

李恪理好衣衫,掀起帷幕走了出去,我也趕緊爬起來,披著衣裙,躡手躡腳地揭開帷幕,偷聽、偷看他們,這朵哈走就走吧!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綠色條紋長裙,頭戴公主的花冠,花冠下垂落著細長的辮子,腦袋後換了一條白紗巾,身段婀娜多姿,別樣風情的異國美人。

“我要走了!特地來看看你!話就不多說了!只想問一句,以後你會來焉耆找我嗎?”她靜靜坐在李恪的對面,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著他。

“焉耆!”李恪是背對著我,只說了焉耆兩字。

朵哈把一串五彩晶瑩的珠子放在案几上,“這是焉耆特有的五彩石,非常難得!整個焉耆國只有這一串,也是我的定情信物!你以後拿著它來找我!”

我看得心酸酸,焉耆距大唐國土有七千裡之遙,他怎麼可能再次見你一面?

“既然是公主的信物,我不能收!”李恪並沒有接那珠串。

朵哈苦笑之下收回珠串,抬眼直視著他,“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會來焉耆找我嗎?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下去!我是說如果有這個機緣,你會不會來焉耆找我?”

李恪沉默了許久,回答道:“人生本無定數,說不定哪天我就真去了!”

“有你這句話!我總算沒白來大唐!誰讓我們不曾相識在先!”朵哈的淚珠潸然而落,刁蠻公主在愛情面前也會有這種小女兒之態,她突然站起來,一頭紮在李恪的懷裡,抽泣道:“我要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回到大唐,能不能最後一次……!”

李恪默許的點了點頭,我親眼看到焉耆公主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飄然而去,像高天之上飛過的鴻雁,來匆匆,去匆匆。

第四十六章 中秋夜宴

時光荏苒,飛去如梭。

轉眼已是八月十五中秋節。

焉耆公主已經走了好幾月,早已不是長安城的熱門話題,可唐太宗還是不肯寬恕他,一直沒有赦免的旨意,他只能繼續閉門思過,弄得大好節日也無趣。其實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去山高水遠的安州。

玹兒八個月了,雖然不會走路,也立不穩,但能坐下來玩兒布老虎、會在茵毯裡打滾,會喃喃叫娘。每日一過中午,他就必須睡覺,小臉圓圓,柔柔髮絲挽成兩個蒲桃小髻,嘴巴小小,面板細細嫩嫩,再配上那一件小小藍綢袍子,可愛的不得了!

寂靜要死的中午,我卻沒一點兒睡意,多年養成的習慣根本改不了。又想起了一千四百年後,如果我不曾來到這裡,現在還指不定在哪家快餐店裡洗盤子呢!人生際遇就是如此!

“王妃!”落雁輕輕掀起珠簾走進來,低聲在我耳邊說:“張總管在外面討王妃的主意,今晚的中秋夜府裡怎麼安排?”

中秋夜,不就賞月吃月餅嗎?我捫心問自已,這貞觀年間有月餅嗎?胡餅倒是不稀罕!不是說朱元璋殺韃子的時候才有月餅的?再說,我來大唐兩年多,以前也沒人讓我賞月吃月餅呀?

但又不能什麼都不懂,倒讓張祥笑話了去,清了清嗓子,吩咐落雁說:“你就跟他說!去年怎麼安排的,今年還怎麼安排!”

夜晚,一輪圓月映在天空,桂子飄香,清疏的銀光灑著王府的重重簷脊,府內燈火通明,在正堂外鋪開茵毯,主位、客席的案桌前擺滿各色新鮮瓜果、瓊漿玉液,兩旁樂師奏著明快的旋律。

今晚也只是家宴,外客一個沒有,誰敢忤逆聖意來招惹閉門思過的吳王殿下,只是張祥按著去年的排場,把中秋宴會給弄大了些。

吳王殿下孤孤單單坐在主位之上,目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