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珍珍原本打的算盤是這樣的,讓手下弄楊帆一點傷,然後趁機過來搭話,順著調子送楊帆去醫院看看,然後再找機會請吃宵夜表示一下道歉啥的。男人嘛,不會太駁女人的面子,實在是那種軟硬不吃的,大不了下點藥就是了。沒想到楊帆根本就不打算好好說話,被踹一下就知道是故意的,怎麼還會跟她羅嗦。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沒人敢說話,自然是知道南珍珍這個淫婦的豐功偉績。以前這個聚會南珍珍沒少來,遇見看上的帥哥,總是要勾搭到手的。還真的就有那麼一次,一個演藝圈的小夥子,死活不肯跟她糾纏,結果被同樣的手段弄上車,失蹤了三天之後面色青白的回到家,大病了一場一個多月才緩過來。傳聞是被南珍珍榨乾了身子,知道這個事情的人深以為然,這個圈子裡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賀平南倒是不希望這個女人經常來,不過南珍珍挺強勢的,根本不是賀平南能正面抗衡的,至於在楊帆面前說那些話,倒是有討好賣乖的嫌疑。楊帆自然是看明白了,所以才直接拒絕,為這個事情楊帆心裡還小小的鄙夷了賀平南一下,所以語氣有點生硬。
“你敢跟我們南姐這麼說話?撲你的街啊!”說著黑衣漢子揮拳要打楊帆,南珍珍見了也不出聲阻攔。眼看黑衣漢子的一拳就要落在楊帆的臉上,偏偏楊帆的臉上表情絲毫不變,依舊怒視著南珍珍,只是目光變得更加的冷了。
黑衣漢子的拳頭距離楊帆只有一厘米的樣子生生的收住了,另外兩個正在靠過來的漢子,也像是緊急剎車似的站住了。很快南珍珍的臉上露出一絲慌亂,黑衣漢子捏著楊帆的手本能的鬆開!
一支裝了消音器的軍用92式手槍,穩穩的對準了黑衣漢子,站在三步之外的高勝慢慢的走上前來,輕輕的把楊帆往身後一擋,隨即陰森森的說:“首長想怎麼處理?”
楊帆冷笑著說:“這個人踢我一腳,捏傷我的手腕,要他一條腿一隻手。”
高勝沒有任何猶豫,抬手撲哧撲哧兩槍,黑衣漢子哎喲連叫兩聲,直接倒在地上。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南珍珍,這個時候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但就是不敢動一下。狠人見過不少,但沒見過在這個地方敢開槍的。
“這個女人膽敢指使下人襲擊軍方高階人員,把她帶回去好好審問,看看是何居心。”楊帆這話本意是想嚇唬一下南珍珍,畢竟高勝就一個人,只要南珍珍哀求幾聲,這個事情就打算揭過去。沒曾想高勝伸手進嘴,一聲唿哨之後,一輛停在路邊的中巴車上,呼喇一下下來六七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每人腰間都帶著短槍,如狼似虎的撲上來,三兩下把南珍珍和三個手下拿下。
這一下把院子裡的人都鎮住了,平時仗著哥哥是常務副省長的南珍珍橫得很,表面上總是笑眯眯的一副無公害的樣子,骨子裡心黑得很,這圈子裡沒人敢惹她,沒想到今天南珍珍撞到了鐵板,還是一塊坦克裝甲。
“楊帆,別激動!”院子裡頭的賀平南這一下喊得很急,幾個大步衝出大門來。
“楊先生,別誤會!”南珍珍徹底的慌了神了,別看她橫,但不等於沒見識,隨身帶著衛隊的軍官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招惹的,再說軍隊和地方是兩個系統,開槍的事情雖然不合規定,但是也輪不到地方上管。關鍵是南珍珍身邊幾個保鏢,都不是什麼底子太乾淨的主,一旦鬧大了,南珍珍也逃不了干係。再說了,這麼一個年輕的軍方高階人員,高勝喊首長的,估計也是某軍方大佬的晚輩,一個常務副省長也惹不起這樣的人吧。
衛邊這個時候從人群中擠出來,看見門口的燈光下,黑衣漢子身中兩槍,血流不止的躺在地上,頓時也驚得不輕。其實楊帆開始也挺吃驚的,本意是讓高勝用拳腳解決問題,誰知道這傢伙直接動槍了。後來乾脆無所謂了,反正已經開槍了,直接把南珍珍嚇唬住了,逼她當眾認錯就是了。只是萬萬沒想到,高勝還帶著一票手下跟來的,這事情鬧得有點出乎楊帆的預料了。
“楊帆,別衝動!”衛邊看見血淋淋的場面,當時倒吸一口涼氣,本能的制止楊帆。正在尋思怎麼找個下臺階的楊帆聽到三人先後說話,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呵呵,南女士跟我玩了個小遊戲而已,大家別緊張嘛,該幹啥幹啥去。”這話一出口,一干無關的人立刻識趣的轉身就走,南珍珍已經是女魔頭了,楊帆現在根本就是魔王一樣的,這裡頭的人都是精明人,誰不明白楊帆的意思?
南珍珍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個地方綁票,更別說楊帆是衛邊帶來的。本來吧,楊帆真的要拒絕送醫院的話,南珍珍也只能表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