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有些失望。但無論如何,他要是能跟祖母見個面,也許也能商討出個法子來……
段氏重新掛上了笑容,道:“這麼說行哥兒還是不大擅長的,六嬸孃和九丫頭也是病急亂投醫了。那蕭老是哪一位?不知離得遠不遠?要不明日王老太醫來給安哥兒複診時,請他老人家走一趟好了。太醫聖手,不是尋常大夫能比的。”
柳東行有些心不在焉:“這樣也行,不過我還是應該走一趟,免得有什麼急症,耽誤了功夫。”然後低頭瞧那張藥方,想了想,便道:“小兒弱症,因受驚而發熱,這個症狀我從前遇到過,當時有宿年的老大夫開了方子,一劑見效。方子我還記得,倒跟這方子差不離兒,只是有幾味藥的分量不大一樣,不知合不合用。回頭等我把過脈,再斟酌一番,把方子寫出來抓一劑試試。總歸不會吃壞人就是。”
文怡喜出望外,只是強壓著喜色,端莊一禮:“小妹先謝過柳大哥了。”柳東行衝她一笑,看在段氏眼中十分刺眼。
她眼看著庶女文娟向柳東行問起文安的傷勢,而侄女兒可柔則是直接打聽起東寧現下的情形來,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幾天前小姑柳顧氏已經向六房的嬸孃提過親事了,只是事後為了柳東行的身世傳言有些心神不寧,便沒把庚帖送過去,若是柳家人再不提起,六房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