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沒少什麼零件,但就覺得似乎少了什麼一樣。
往四下裡一看我才反應過來:辰武不見了!
我剛要喊辰武的名字就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
我一轉頭看到他就站在我旁邊,我問道:“剛才你幹嘛去了,你用的什麼法術,難受死我了。”
辰武說道:“第一次用土遁術的都會這樣,我剛學的時候和你也差不多。剛才我看你暈了一下就把你放在這,順便去找了一下那兩個學生的病房,不過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他們兩個有一個沒死。”
我一聽趕緊問道:“誰沒事?”
辰武說:“我用**術迷惑了一個護士,根據她的話說是那兩個學生都是單獨放在精神科的重症病房,突然那個胖一些的說要吃東西,然後照看他的他媽媽就出去了,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死在病床上了,並沒有什麼劇烈掙扎的痕跡,而且···死狀和楊哲一樣,同樣是精血和魂魄都沒了。”
這麼說死的那個人是王寶慶,也就是說孫樹飛現在還沒事。我問辰武:“風尊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們三個,就算是為了保持他佔用的肉身不腐也沒這麼頻繁吧?”
辰武說道:“風尊他除了用新鮮的血液替換掉原先已經**的血液外更重要的是要用血液裡的靈力來保持肉身不腐不爛,原先在王石村的時候他吸食一名族人的精血就能維持很長時間是因為我們族人自小修行,血液裡的靈力超出常人何止百倍,一個族人就夠他保持數月了,只是普通人的話效果就沒那麼好,也許只能保持一天罷···”
“這麼說來,明天的話孫樹飛也會被他···”
“不出意外的話,會的。”
這時不遠處的停車場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從一輛警車裡下來一個滿臉殺氣的警察下來,正是李昊。
他看到我們在這裡似乎楞了一下,但看到辰武的時候眼裡明顯的帶著怒氣,他掏出電話打了個電話似乎在確認什麼,不過好像答案並不讓他滿意,因為我看到他本來發青的臉色已經開始發黑了。
他掛了電話走到我們跟前:“我把你的事和上面彙報了,他們又派了幾名探員下來想讓你配合一下的到玄老弟你好本事,竟然比我的車還快,在我前面就到醫院來了。”
辰武推了下眼鏡:“哦?要用強麼?可惜他們撲了個空吧?”
李昊盯著辰武看了許久,繃緊的肩膀一下子鬆了下來::“玄老弟,我知道你們修行者都有自己一套的生存法則,我們這些普通人對你們而言就像螞蟻一樣的存在,但是···他們畢竟也是生命啊。也許我們的實力根本不夠,但是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保護的人民被那種未知的存在隨意殺戮而無動於衷!”
辰武看不出什麼面容變化,但語氣緩和了一些:“非常抱歉,我的確有一些難言苦衷,這關係到我家族的命運。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個建議,那個人估計明天晚上的時候又會餓了。”
李昊眼睛一亮:“謝謝。”
辰武說道:“不用謝我,能否保證那個學生的命就看你們自己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看著李昊一邊打電話一邊跑進了醫院,辰武對我說道:“走。”
我問道:“去哪?難道回學校?我寧願坐車暈車也不讓你用那個法術帶我了,太難受了!”
辰武很奇怪的看著我,直到我渾身覺得毛毛的才慢悠悠地說道:“中午了,你不餓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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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公交車上我聞著那讓我難受無比的汽油味覺得自己剛吃的午飯馬上又要出來了,辰武在我旁邊似乎準備時刻看我笑話一樣。
辰武用很驚奇的語氣說道:“簡直不敢相信,沒想到擁有炙陽靈力的你竟然會暈車。”
沒理會辰武的調笑,我問他道:“你專門來一次醫院告訴李昊風尊來的時間就是為了讓李昊他們對付風尊吧?說的還好像李昊欠你的人情一樣。”
辰武嘆了口氣:“本來我不想來的,畢竟他們雖然都是些有特殊能力的人,但終究不是風尊的對手,我也不想看他們無謂的犧牲,但是爺爺才給我了一些資訊,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說道:“就算要告訴李昊這些完全可以給他打電話啊,不用親自跑一趟吧?別說不知道李昊的電話號碼,學校裡還有兩個警察呢。”
辰武說道:“我是為了去確認一些事情,那可不是電話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