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著他還遲疑不定,我硬是把腦袋貼上他的腦袋。
“你笑一個啊。”
“笑不出來。”
看著他又不笑,我悄悄地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伸到他肥嘟嘟的腰上,輕輕一撓,拿手機的手不失時機地拍下了這張他扭曲的笑臉。
等照完相後,他氣呼呼地看著我,正色道,
“我警告你,你小子別太過分。”
“我怎麼感覺身體有個部位不太舒服呢?”
“你……”
看著他發堵的樣子,我趕緊跑開了。
我們走到一顆參天的大樹旁,仰頭看著這棵樹時,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他疑惑地看看樹,又看看我。
“修叔,你看這樹像什麼?”
“我看不出來。”半天,他才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我捧腹不止。
他當然不會想到,這棵大樹,和我腦子裡的那玩意,意義可是一樣的。
在山頂呆了一會,拜完幾個廟,又偷拍了他幾張,就坐著纜車下了山。
下山後,剛好碰到一輛回返的大巴,我們就趕緊趕了上去。
車上,修叔看著我在位置上扭來扭去,忍不住小聲問,
“那裡……怎麼樣了?”
“哪裡啊?”我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就是你說的那裡啊。”他焦急地低聲喊道。
“哦,時不時地會疼一下。”
他聽後,思索了半天,像是下了一個大決定,
“要麼去醫院看看?”
也許是我裝疼的表情太像了,他竟然看不出我百分之八十是裝出來的。聽了這話,我也想逗逗他,
“怎麼去看?看了怎麼說?難道讓我說你把我……那個了?”邊說邊給他做手勢。
“你小聲點。”他很緊張似的向我的位置挪了一下。
看著他此刻拘謹的樣子我突然很好笑。
“放心吧,我說了不怪你的,就算有什麼後遺症也不會找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放心,沒事的。”
“哎……你小子。”
他轉而仰靠在座椅上,嘆口氣後,便不再說話。
大巴在高速上行駛的又快又穩,看著車窗外慢慢後退的九龍山。我心裡禁不住想,九龍山啊,你可證明了我和修叔的第一次,不知道下次再來看你會是什麼時候呢?
等到回到修叔家,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進屋後,他把襯衣一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後就再沒起來,滿臉的疲倦。
“修叔,餓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道,
“是有點。”
“那你等著,我去給咱們做飯。”
說完,就起身離開沙發朝廚房走去。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