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別怕,我在這兒。我一直都在這兒。”
“清志……死了……嗚哇……”千鶴終於放聲大哭。
女子溫柔的擁抱著她。
富田掏出懷錶看了看,焦急的道,“已經很久了……對了,清張兄,最少……”
“靜一點啊!老頭!”望月大喝一聲。
“你……”富田深吸口氣,道:“好吧,我其實明白大家的心情,熱血和理想是很強的原動力,但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奇 …書∧ 網不如我們現在先……
“那圓球……萎縮了!”正在密切監看靈力變化的圭吾忽高聲叫道。
“什麼?”
紅球往內塌縮,直至半徑約三米時,表面開始變稀薄,再慢慢消失。
一道身影在眾人面前緩緩浮現。
銀凌海。
青年的黑皮衣已經破破爛爛,右眼瞎了,半邊臉猶帶血跡。
黑貓則蹲在地上,輕輕的叫了一聲。
黑貓前方的雪地上,躺著兩個人……不,是兩具屍體,是千藏老人和……好像是一名小女孩。說“好像”是因為女孩的身體呈半透明狀,若隱若現,而且不斷變化,一時是一名黑髮小女孩,一時又變成一名金髮年輕女性。
微風吹來,“女性”的屍體開始冒出無數裂痕,裂痕高速擴張。下一刻,屍體化成無數碎片,碎片粉碎又粉碎,乘著風往空中飄去。
“千鶴……或是那由他……”青年道:“願你安息,願你和老先生都安息——在屬於你們棲身的地方。”
尾聲 鬼與人
而且聽過你們之前發生的事,有些地方令我覺得很奇……
總之,其中有些傢伙要被我的刀指著鼻尖才會吐實。
數天後,深夜,日本東京,新宿車站。
已經過了午夜,站臺靜悄悄的,沒有列車開行,嗯,正確點說,是沒有普通的列車開行。幾道身影站在站臺上,似等待著什麼。
隧道遠端隱約傳來某種隆隆的聲響,而且聲音愈來愈大
“喂,偵探,這……拿著。”圭吾假咳一聲,把手中的塑膠袋遞給銀凌海。
“啊,請問這是?”青年嗅到袋內食盒傳來的香味,問道。
“我媽媽做的黑糖米果。”少年竟臉紅了,道:“她說最少也要把這個當成謝禮。”
青年雙唇往上彎,而因為已瞎的右眼緊閉,令他的笑容有點怪異。
“非常感謝,我會好好品嚐的。”他頓了頓,再轉向一旁的十津川道:“十津川先生,很抱歉,在村子時,我說了些不知輕重的話,請見諒。”
“不,銀先生,當時我也太沖動了。”武士看著吸血鬼,道:“還有,我希望請你別再叫我作十津川先生。”
“好的,”青年聞歌知意,道:“楓……阿楓。”
“非常感謝,阿海。”武士和吸血鬼互相握手。
青年想起自己闖入圓球后的情況,再憂心道:“這……我闖入那球后……當時……很感謝你們各位幫我拖延時間,但十津……阿楓你不會有事吧?”
“這……我已有心理準……”
“別傻了,當然會有事啊,隊長這個笨蛋可是公然和富田對著幹耶。”圭吾死性不改,賣弄的掏出扇子一張,插話道。
他笑了笑,道:“不過呢,不知為什麼,近日有很多關於富田當時醜態的流言,還有他原來一直收受黑金和與未成年少女性交易的情報流出……啊,現在應該有警察在敲他家的門吧。”
“圭吾你……”晴美看向少年,感動的道。
“呵呵,別亂想啊,這可和土御門家的情報網半點關係,是半點關係也沒有喔。”圭吾再耍帥的一收扇子。
“對了,”青年抓抓後腦,道:“田中夫婦他們……”
“別擔心,那男的進了精神病院,”圭吾道:“他太太收了一大筆錢,和我們相當合作,剩下的事,我們會處理的啦。”
站臺另一角處,黑貓和望月正在作親族對談。
“喂,笨老姐!”雯妮莎站在某個寬扶手處,近乎和對方平視,道。
“嗯?”望月答了一聲,咕嚕咕嚕的把手中罐裝啤酒一喝而盡。
“你……你生氣了嗎?”
“別傻了——”望月輕輕一笑,手一動,已一把抓起黑貓,忽大怒道:“那是當然的啊!你是哪根筋不對啦?”
望月復左右雙手屈成鳳眼拳狀,在其太陽穴上鑽,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