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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急的想哭。只好恢恢然回家,一路上我都悶悶不樂。秦政將我送回家就又開著車出去了,好像很急,我也不好多嘴問,而且我也沒心情問。

晚上也沒了心情寫稿,又拿出小男孩的照片看了會兒,聽了會兒歌就睡了。剛要迷迷糊糊睡著,窗外明晃晃的閃了兩下車燈,我知道是秦政回來了。

我翻了個身,就像是等樓上的那另一隻靴子一樣的等門外經過的腳步聲,卻是等了又等,等到我實在困的睡著也沒聽到秦政回房的腳步聲。

☆、… 捌

事情鬧也鬧了,總是要面對,這兩天我以病假為緣由向公司請了假,一直在等公司的辭退信,卻是沒動靜。後我便主動往公司遞了辭職報告,蔣主編打來了電話,通知我需要去公司一趟,補辦一些手續,我對公司造成的經濟損失需要按比例賠償。

週末假,就約了下週過去。

剛掛了電話,華嫂過來叫我去一樓接電話,竟是秦政,他如常命令的口氣讓我在家等他,說一會兒過來接我帶我去個地方。

為工作的事,我有些神不守舍,抓了揹包換了鞋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等,心神不寧,一副恍如掉了魂的模樣。

我是個極端的性子,又愛衝動,一衝動不要緊,雖然還是有一顆敢於承擔的心,但承不承擔的起總還是要另一說。也不知道這次公司損失有多嚴重,現在對於我來說幾萬塊都是錢,大錢。

秦政開車在院子前打了彎,也不好跟他離的近;我上去坐後排。在車上幾次都想張口跟他借錢卻還是忍住了,誰都不能沒個骨氣,如果我真的向他開了這個口,估計我一輩子都得在他面前裝孫子,他一定又要更變本加厲的凌駕於我的頭上,再者說他肯不肯借還是另一碼事,一切都得看他的心情。若是正趕上他心情不麗,那我就只有被譏諷的份兒。

車一直開到了朝陽橋下,有人上來接車,我和秦政下來,司機就將車開去了停車位。

天橋上零丁幾個擺地攤的,鮮亮小首飾和帽子襪子之類,在天橋拐角口有一個小男孩在那裡跪著,一件破爛外套半掛在他身上,敞胸露懷,裡面一件深黃色厚絨衣,笈著一雙還算完整大大的皮鞋。他仍是雙手捧著那個掉了漆的小破盆,對著從他面前經過的人一直重複說著“謝謝阿姨,謝謝叔叔”,細嫩的聲音。

秦政吩咐在這兒盯著的人見我們來便下階梯走了,秦政邊摘了黑色皮手套,邊低聲說著“他行乞的的地點不固定,也沒什麼規律,他似乎對人很警覺,多靠近了他就會跑,你最好別太親近他”。

我聽著,然後向小男孩走了過去,在他身旁蹲下身子和他保持平視,我誘哄的跟他說了幾句話,問他說想不想有個家,那裡有熱騰騰好吃的飯,還有好玩的玩具,還有新衣服新書包新書本,也不知他聽不聽懂,只是仰著腦袋盯著我看,我說話他就盯著我看,我問他說“你想不想去那個家?有叔叔阿姨還有一群和你一樣可愛的小朋友和你一起玩”。他仍是不說話,就瞪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我看,等到我不說話了,他卻是拉了我的衣角,舉了小破盆起來,奶聲奶氣“姐姐,可憐可憐我吧”。

夕陽餘暉下,那雙明澈無害的眸子。

我掏了錢給他,剛說要帶他去吃飯,他卻拿了錢就又跑了,很驚恐似的,幾乎連滾帶爬的跑下了橋梯。我要追上去,秦政卻拉住了我,在我耳邊小聲道“我已經派了人跟著,你再追只會誤了事”。

秦政並不與我說太多,吩咐了司機送我回去。我追問秦政,他不理,掉了頭就帶隨從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幾次,我又去了朝陽橋想看那個小男孩,上臺階剛走到可以看到小男孩的一張臉,就被人給拉了住,是秦政的人,說秦政吩咐的不讓我太靠近。

我不明所以,想問問秦政事情明細,卻總也碰不上他的人,我也並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但也總歸怕壞了事,所以還是聽取的不再上橋。幾天下來,我就站在橋階上看著那個小男孩,他還是在那同一個地方行乞,不時的給過路人磕頭,小胳膊小腿小腦袋的往地上躬曲。

華嫂每天早上都會對我說“秦先生特意吩咐了說讓李小姐的飯做的清淡些”,我知道每天晚上秦政都會回來,只是時間比較晚,所以今晚我特意選了兩個電影看,想等秦政回來,問明白小男孩的事。

今天中雨,弄的人心裡也是潮溼溼的,窗簾不時飄蕩輕微擺動。

一旦熬夜過了凌晨兩點,我的胃就會發脹的讓我熬不下去,好幾次都頂不住手肘撐在桌子上睡著了。最後我沒了意志力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