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暈黃。
而灼灼而亮的星點的光,是站在我對面的秦政,他熠熠的眸子在黑暗裡亮得炙人,直直的盯著我。
入了秋的晚上,風總是肆意,窗外的樹葉被一陣風吹過發出嘩啦啦的聲音,有時候風大,還會將樹枝晃動的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就如現在,窗外起的大風將樹枝吹的呼呼的響,在窗戶上的影子不停的來回搖曳。同樣不平靜的聲音,還有我與秦政那都紊亂的呼吸,不規律的大幅度的吸氣呼氣。
在這靜謐的空間裡,靜謐的彼此間的距離,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會貼在一起的距離,他一直低著頭看我,緊緊攥著我仰看他的目光,我們都不說話,我知道,我們都怕打破這一靜謐,這一無法收場的靜謐。然而我的手就放在開關上,只要一按,這尷尬的靜謐就會圓滿的收尾,不會讓自己再這麼錯亂慌張。
我剛剛是衝動了,在這熾白的燈光下,莫名起的一種亢奮,一種想要瘋狂的跳舞的亢奮,想要去大街上像個瘋子一樣的大喊大叫的亢奮,還有一種想要擁進面前這個男人懷裡的亢奮。
燈光對我視網膜強烈的刺激,傳到我的大腦皮層讓我身體不受控制的就按滅了這盞燈,當視線裡一下子充斥進黑暗,我的心驟然一緊,我慌亂了,道德立時蹦在我的腦海,斥責著我的不良,斥責著我的無恥。
怪不得秦政總愛羞辱我為婊子,婊子也就這樣了吧,無所不能的勾引,無時無刻的勾引,不分場合地點物件的勾引。
但就算是婊子的勾引,若是嫖客不動心,婊子再使盡之能事也是無所能圖。可男人是男人,女人總歸想的簡單,遇到婊子動心,是男人之本能,本能的東西,你再想要遏制,也只能是徒勞無功。試想,燙到了手,並不會遏制住自己猛然就收回手。
而秦政確實也本能了,我已經冷靜下來的情緒,伸手就要去按開關時,卻被秦政傾身將我的手拉了回來,被他的手握著固定在我與他的胸膛前。
他一瞬間紊亂起來的呼吸,有些粗嘎的噴在我的臉上“你在勾引我”他俯在我耳邊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嘲弄。說著,他已經俯了臉湊近我尋我的唇,就要印上去,卻曖昧的停在唇邊,沒再動。
我始終睜著眼睛,靜靜的,就如被拔了插線的電器,一點兒生命氣息都沒有,只是炙熱的呼吸出賣了我,我感覺著自己發熱起來的身體,在他如此曖昧的姿勢下,更是燒到極點,但我的心卻是冷的,此時的他也就是個嫖客,只是抵擋不住我這個婊子的引誘。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卻不動聲色,我看到他輕輕閉著眼,一直側著臉湊在我的唇邊,並不吻下來。
不愧是調情高手,如此一個姿勢,確實讓我感到燥熱,欲吻不吻的更是讓人心情焦躁難耐。他輕輕捧著我的臉,拇指腹摩挲著我的我的嘴角,他終是忍不下去了,低頭就要吻上來。
而我的冷笑徹底打斷了他,他的手猛的一緊,抬起頭時眼睛裡還是迷濛一片,還真是嫖也嫖的這麼專情,我不禁又暗暗譏諷道,可真是會享受。
秦政雙手緊緊捧在我的脖頸上託著我的臉,在脖頸後的手指越來收的越緊,我感覺到那裡的幾根大動脈急速的噴張,只要他再一用力,就立刻會迸出腥紅的血液來一樣,大動脈的受壓迫讓我痛苦不已,我皺了眉,笑道,因痛苦低低的聲音“*不成,還要殺了小姐?是你自己把自己當個豬狗,隨意勾一勾就忍受不住了”。
黑暗裡,秦政的身軀猛的一顫,他仍緊緊掐著我的後頸,因慍怒粗喘的氣息,眼睛裡的光更是灼灼明亮發了狠的盯著我,他驟然緊縮的眸子,低斥了一聲“賤人”,而後不及我反應,伸手就扯我的衣服,因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上衣是帶拉鍊的短袖,裡面只穿了一件吊帶衫,他一通拉開我的拉鍊,三兩下已經將我的短袖給脫了下來,胡亂的掉在身後,吊帶衫被他胡亂的撕扯,連同胸衣帶一起被擄在了胳膊上,衣服被他用力的一扒,盡數褪到了腰間。
胸前的驟涼讓我不禁身軀顫抖,我想要伸手去擋卻被他緊緊的鉗制著雙臂,他還在脫我的褲子,我拼命的掙扎起來,在他失去理智的瘋狂中,我拼了命的掙扎,就像上次我被他關在別墅的小閣樓裡,被他帶的那個陌生男子羞辱時一樣的屈辱感又升在我的心頭,我的心裡像被大石堵死了一樣,血液不能流轉的難受。
我知道惹怒了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當然知道他一旦真正的怒起來,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討回來,他一向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但是他知道,我有多麼注重清白,沒了清白,就等於要了我半條命,若是被我們村裡的人知道了,我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