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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擦了擦臉“餓慌了嗎?起來吧,起來喝點兒粥”。

說著母親將毛巾拿回洗手間洗了兩下,回來開啟了一旁矮櫃上的保溫桶“現在還覺著不舒服嗎?”。

我正要起身,哼哧了一聲“我覺著胃特別疼”。

母親放下手中的活兒,過來*手按的部位“這兒疼嗎?我給你喊醫生過來看看啊?”。

我按著疼痛的部位,不敢說話再使勁兒,一抽一抽的疼,虛弱的‘嗯’道。

等母親喊來醫生給檢視了下,我才知道我從樓上摔下來,胃部受了傷,所以當時才會口中吐血不止,醫生說現下沒多大的事了,可以吃飯,先吃些流食就好,到時候再檢檢視看。

我當時從樓上摔下來,疼的只知道哭了,一直到救護車趕來給我拉走,車上護士給我打了麻醉,我才失了知覺,而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從昨天晚上住進醫院,一直睡到現在。

母親到床尾將床頭搖起來了些,把我往後靠好,將被子又給我掖了掖“現在好點兒了嗎?”。

我應著,母親看了看保溫桶“你現在吃飯嗎?”。

我看了看保溫桶,虛弱的沒有一點兒力氣,又加上剛剛醒過來,更沒有精神氣兒,我微吟道“難受的不行,不想吃”。

母親看著我“難受的不行,那怎麼著啊,要實在疼的不行,叫醫生給你開點兒止疼藥吧”。

我微吟“沒事,忍忍吧,止疼藥太有依賴性”。

母親又給我身後拿了一個靠墊放著,歇了會兒,這才舒緩過來了,母親將保溫桶又重新蓋上,將被子給我往上拉了拉“好點兒了嗎?”。

我點了點頭,母親道“那你自己躺會兒,我去樓上邊看看秦政醒了沒有”。

“秦政?他怎麼也在醫院呢?”母親的話,著實讓我驚了一跳。

我以為。

我以為他沒事,現在正在家裡春秋大夢,在我腦海裡的他就是那麼冷冰冰的一張臉,一副對萬事漠不關心的模樣,他不會生病,不會哭,不會痛,不會死,我一直當他是金剛之軀。

母親聽我道,嗔怪我一眼“從二樓上邊摔下來,你就知道疼,人就不難受?不住院啦?”。

假如愛情可以解釋、誓言可以修改

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

那麼,生活就會比較容易

假如,有一天

我終於能將你忘記

然而,這不是隨便傳說的故事

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戲劇

我無法找出原稿然後將你,將你一筆抹去

席慕容《錯誤》

☆、… 柒拾柒

如果足夠愛第一個人,就絕對不會存在同時愛上了兩個人的事,所以選擇,就選擇第二個人,沒有什麼不捨得和糾結,已不夠愛,也沒必要什麼留戀的。

親情、友情、愛情,很多人都愛在心裡排個序,可是感情,要真能排出個順序就好了。

不然我也不會做出這麼讓我自己都感覺到不恥的決定。都說最毒婦人心、女人心海底針,以前我很鄙視的為人,現在我自己卻是夠狠毒。

我不想再看到父母那樣辛勞,那麼的受制於人,我想父母好,我想他們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生活。

所以我想到了和秦政好上,索取他的錢給我家蓋房買車,讓我們家瞬間就能生活徹底翻天的改變,讓那些勢力的人都臣服於我們的腳下,將我們之前遺落的尊嚴全部都拾回來。

倒不是秦政有多萬能,只是他有錢,有錢對於那些勢力的人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點,到時候宅基地的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甚至於都能為我家的未來規劃出了一個藍圖,我看到那寬敞矗立的大房子,還有嶄新的拉風小車,在農村裡絕對是夠本的搶眼了。

有錢就好,不管我愛,還是不愛,都沒關係。

我靠在病床上,如此惡狠狠的想,如果不是老天逼我,我也不能變得如此醜惡,與自己曾萬惡鄙視的人淪為一體。

而在我做這個計劃的時候,母親從秦政病房匆匆趕回來叫我,當母親攙著我到秦政的病房時,他仍然在小口的吐血,一下一下的隨著他胸腔猛的一個起伏就嘔出來,秦政平躺在病床上,血就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流的到處都是,枕頭上一大灘猩紅,他的臉上也是,醫生正忙著給他做急救措施。

秦政的意識還並不很清晰,只是能輕微微的睜一睜眼,然後胸腔一起伏,又嘔出一口血,我和母親被擋在門口,裡面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