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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初最純真的生命裡最美好的故事,最想要在靜靜的午後,躺在陽臺上的搖椅裡,講給自己最愛的人聽的故事,我最想要分享給鍾長漢聽的事。

可還沒來得及,還有很多事都沒來得及,當時跟他在一起時,我一直都以為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經歷,但只曇花一現,連何時開始何時結束的時間都抓不住的一現。

我抬手喝了一口酒,嘴上不禁泛起苦澀的笑,也就正因為這曇花一現,才讓自己有足夠的遺憾,才變態都無法忘記吧。總歸還是讓自己雷厲風行,放的利落,總歸還是心上有結,但好在自己還有些自控力,沒有去叨擾他半分,這應是我佩服自己的一點,因為以往以我的個性,若是與誰之間有誤會,我是定要去弄個水落石出的,分出個彼此對錯。

變了,連時間都變了,還有誰不變的。

要於鍾長漢而言,他是個不喜歡熱鬧的人,定是不喜歡參加如紫傑他們這樣喧鬧的聚會。大部分時候,他都在工作,然後去練練舞,再者就是回家,在陽臺上曬太陽看看書。他說他比較喜歡參加個小派對,比如說喝點小酒,聊到一點事,得到一點什麼啟發回來,他會覺得這個值,那他就願意做這個事兒,那也是去玩,也是喝酒。可就是比瞎玩好。

他曾形容自己是個“像貓一樣的男子”,看似溫和卻難以接近,他實則是個深度孤獨者。

深度孤獨者!

我不是讀心理學的,這個詞兒該怎麼解釋,怎麼剖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實則從未曾走進過他的心裡去。

那些曾經的最短暫卻最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語,都是漂浮在冷湯上那一層白色的豬油漬。

等紫傑給我打電話時,已經過了夜半11點了,我已冷的身體都有些發怵,搓著發僵的手按了電梯,家裡是被他們折騰的繽紛,零食啊啤酒瓶啊散落了地上到處都是,奶油漬也是沙發上地板上都沾了片片痕跡。倒不知他們中途還去買了酒來喝,現下其他的同學都結伴回了,剩了紫傑和他的女朋友齊美,齊美已經醉的迷糊睡著了,正在沙發裡半躺著,紫傑也是醉的不輕,走路踉踉蹌蹌,見我回來有些發著抖,他近似生氣道“姐,你出去也不帶件衣服,不知道外面冷嗎?非要別人提醒你你才知道”。我笑了笑,說沒事,凍一凍身體健康,而且我也不覺得冷。紫傑真生氣道“腮幫子都緊成這樣了,咬字都不清楚了還說不冷”趁著酒意,輕睨了我一眼“逞強”。

我過去見齊美正半躺在沙發上,微睜著雙目看著我們,眼睛裡也是沒有焦距,只是黑的憂鬱,身體上應是沒有力氣了,眼看著就要往沙發上整個栽倒,我忙過去扶,紫傑也慌了過來,扶著了她“感覺怎麼樣,很難受嗎?”。

齊美先是搖了搖頭,然後猛地起身就往洗手間衝過去,趴在馬桶上吐起來,紫傑自身也是不保,晃悠著過去,蹲在齊美身後給她拍背,身體晃的又蹲不住,乾脆腿一伸就坐在了那裡拍,我去給她倒了一杯水,齊美看來是真難受著了,吐了一會兒好了,我們要扶她起來,她費力的擺了擺說不讓我們動,一動她胃就難受。我跟紫傑也就只好跟在那裡等著,等了好一會兒,齊美才反應過來,我跟紫傑把她扶了到沙發上,紫傑看了看錶都已經快12點了,他輕摟著齊美就要起身,要先送齊美回家。但齊美已經是醉的幾乎可以說是不省人事,紫傑還有心思玩笑說“我的女人怎麼這麼不能喝,才喝了一罐不到就倒成這樣了”。

我看著紫傑醉醺醺的模樣,我皺了他一眼“還有心思玩笑呢,要不你們今晚就在這兒睡吧,醉成這樣怎麼回去啊?”。

紫傑聽罷搖著頭“老爹老媽還在家等著呢,再不回去肯定又是一頓罵了”但看了看自己肩膀上架著的齊美,對我道“要不*在這兒吧,我讓她朋友給她家裡打個電話,說是學習晚了,就在她那兒睡了”。

我忙點頭說行,看他們的醉模樣,真是讓人心驚,這估計出不去就得兩人都摔地上,我說“那把齊美扶到我屋裡去吧”。

紫傑攙著將齊美在我床上安頓好了他才出來,晃晃悠悠的,指了指客廳裡的一堆爛攤兒“姐,明天我過來給你收拾”。

我說“紫傑,你等會兒”我進屋裡拿了鑰匙和錢包復出來“我去把你送回去”。

紫傑倒是搖了搖手,拽了自己的書包甩在肩上,在門口換鞋,估計眼神都晃了,腳放了幾次才穿進鞋裡,他說“用不著”。我要跟出去,被紫傑給擋了回來,趴在門上對我道“姐,你照顧好*啊”說完就把門碰上走了。我開門追出去,他又推我,我說“我給你送上計程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