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質知道宋軍朱雀衛的厲害,隨即下令大軍後撤。 “傳令大軍立即後撤三十里紮營。” “諾。” 此時的兗州軍已經放棄攻城,準備列陣抵擋朱雀衛騎兵。 然而突然鳴金之聲大起,兗州軍還沒組織起的陣型就出現了鬆動。 然而兗州軍的底層軍官還是很有能力的,開始組織士卒緩緩後退。 見此,朱雀衛騎兵並沒有追擊,他們知道兗州軍並不好對付。 兗州軍緩緩得退走,但是兗州軍後方還有一些散亂計程車卒。 朱雀衛立刻上前追殺,那些就是臧質臨時招募計程車卒。 隨著朱雀衛的追殺,那些臨時招募計程車卒速度越來越快,開始衝擊兗州軍後軍。 “將軍,那些新招募計程車卒開始衝擊後軍,朱雀衛正在追擊那些潰兵。” “留下一部分士卒攔住那些潰兵,其餘人加速離開。” 兗州軍留下了一千士卒抵擋潰兵和朱雀衛騎兵,其餘兗州軍向著城東北方向撤退。 臧質打算調濟北郡的兗州軍一同抵擋朱雀衛。 隨著兗州軍退兵,廩丘城徹底安全了。 “刺史大人可在。” “將軍稍後,末將這就去請刺史大人。” 不一會,廩丘城門開啟,崔恬率兗州官員出城迎接。 “將軍請進城。” “崔大人客氣,末將不敢。” 隨後朱雀衛騎兵進入廩丘城。 “將軍,徐淳之將軍的大軍還有幾日可以到。” “啟稟大人,兩日之後就會到。” “好,今日晚宴給將軍接風。” “多謝大人。” 廩丘城一片歡喜,然而城外三十里,兗州軍大營。 臧質十分鬱悶,他沒想到劉義隆還有一手,他應當早就防備自己了。 “混蛋,劉義隆,我們臧質和你不共戴天。” “將軍,如今只不過是五千騎兵,不影響大局。” “你知道什麼,你以為只有五千騎兵嗎,後續肯定會有大軍前來。” “將軍,那我們怎麼辦?” “派人去濟北郡了嗎?” “已經派人去了,想必很快就會有回信。” “那就好,只要那一萬兗州軍到了,我們就由近兩萬大軍,對付廩丘綽綽有餘。” “將軍,那萬一魏國趁機攻城呢?” “不會,我和魏國有約定,只要我能夠拿下洛陽成功奪取宋國,將相州還給魏國,劃黃河為治。” “將軍,這不是出賣利益嗎?” “你懂什麼,出去。” 副將離開後,心中有些後悔,臧質剛愎自用,居然還想出賣宋國利益,簡直喪心病狂。 “將軍,臉色怎麼不好?” “臧質死期不遠了。” “將軍慎言。” “哼,你知道嗎,軍中很多將領都是被裹挾,他們以為臧質是真的想要清君側,所以他們並不會真心支援臧質。” “將軍,如今我們還有機會,不能給他臧質陪葬。” “怎麼做?” “聯合那些心向朝廷的將領,拿下臧質。” “你去聯絡,到時候,我將中軍的守衛調離。” “好。” 隨後那名將領開始遊說那些被臧質裹挾的將領,他們都是不明真相,被臧質欺騙的。 幾人聚集在左營將軍的大帳。 “諸位,在下奉陳副將之命,告知諸位,你們被臧質欺騙了,臧質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清君側,他想要背叛陛下,取而代之。”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你們想想,朱雀衛是我大宋精銳,都由皇帝親自節制,所以你們以為臧質真的要清君側嗎?” “哼,可惡的臧質,居然欺騙我們,本將軍絕不饒他。” “還有,臧質曾經說過,只要他登上皇位,他就要將相州還給魏國。” “什麼,豈有此理,陛下多次被打,多少將士為此付出生命,他一句話就想將將士付出生命打下的江山拱手送人,豈有此理。” “那還說個屁啊,直接宰了這個臧質。” “且慢,臧質畢竟是皇親,我等不能隨意處置。” 這個時候陳副將來到大帳。 “諸位,我已經安排好了,中軍大帳的護衛已經換成了我們的人,今夜我們就要拿下臧質,向朝廷請罪。” “好,我帶左營先拿下右營將軍,控制右營。” “那開始吧。” 隨後左營開始集結,並向右營包圍過去。 同時那些將領也開始向中軍大帳而去。 左營包圍右營之後,左營將軍道:“右營的兄弟們,你們放下武器,不要和朝廷作對,你們還有家人,難道要給臧質陪葬嗎?” 右營計程車卒十分糾結,就在這個時候,右營將軍大喊道:“別聽他們的,他們已經投靠奸臣,臧質將軍是大宋忠臣。” “笑話,朱雀衛是皇帝陛下親自統領,你們還不明白如今的局勢嗎?臧質背叛陛下,妄圖謀反。” 這個時候一些士卒動搖了,他們主動放下了武器,隨後越來越多計程車卒放下了武器。 右營將軍大怒,拔出佩劍,斬殺了一個放下武器計程車卒。 其餘士卒見狀立刻將武器對準了右營將軍。 “你們要幹什麼?” “將軍,放下武器吧!” “你們……” 這時一柄長槍刺穿了他的身體,是一名右營士卒。 隨後右營士卒全部放下了武器,被左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