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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他別是看上她了吧。” 舅舅的連襟的表姐家的女兒火速進行了判斷。
“不可能啊,按照那些腦殘言情作者寫的,要是喜歡她不是拼命幫她擋酒麼。”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兒的獨生女聽力不錯,隔得很遠還是聽清了劇情。
“矮油,他竟然還自帶了酒水!他說伴娘喝的酒不靠譜,把自己帶來那酒給她倒到杯子裡了!” 舅舅的連襟的表姐家的女兒呼喝著差點蹦起來。
“你們看,那伴娘都快哭出來了。天雷啊,她這個表情簡直能把人全身都麻酥了。我們這些萌妹紙傷不起啊!” 鄰居家兒子的大舅子的表妹嘟起嘴抱怨。
“還是那個真的伴郞懂得憐香惜玉!治癒系法師啊,他把酒接過來幫伴娘喝了。” 舅舅的連襟的表姐家的女兒差點歡撥出聲。
“可是那伴郞喝完酒,再望向那個妖孽帥哥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他看上那個帝王攻了嗎?”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兒的獨生女視力也是出奇的好。
“真尼瑪腹黑啊,那妖孽臨走還不忘把他手裡那瓶真酒交給他身後那矮個兒男的,讓他跟著那伴娘盯著她喝!” 鄰居家兒子的大舅子的表妹都不由得心裡憤憤不平起來。
“快看,那美貌伴娘也是真漢紙啊,愣是不喝他帶來那瓶酒,自己從客人桌上開了一瓶沒開封的酒,帥啊!” 舅舅的連襟的表姐家的女兒由衷感嘆。
“他生氣了!氣場出來了,快看!”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兒的獨生女戳了戳旁邊的女孩。
“哇,純爺們兒啊!太酷了!” 鄰居家兒子的大舅子的表妹雙手合什、兩眼星星狀。
“瞎了,那伴娘不鳥他!帝王攻居然撤退了!” 舅舅的連襟的表姐家的女兒看直了眼。
“快聽聽那妖孽跟站他旁邊那矮個男的說的是什麼。”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兒的獨生女張大了耳朵。
“聽不到啊,咬耳朵說的。” 鄰居家兒子的大舅子的表妹無可奈何。
“看口型好象是‘看著她’之類的……”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兒的獨生女不知道是不是學習過唇語。
“他走了,走出去了!你們誰去朝他要QQ號,快,沒機會了!” 舅舅的連襟的表姐家的女兒看著男人的背影乾著急。
她的這句話碰巧提醒了身邊的兩個女孩子,誰都知道跟那男的要QQ號沒戲;只好三個人互相交換QQ號碼,最後竟然決定都不要說話了,在手機QQ上面聊,順便比比誰在手機上面打字打的最快。
童謠一整個晚上都在咬牙捶地;一生一次的圓滿婚禮硬是被一對卡地亞/情侶手錶給攪亂了!一對Cartier,引來了林天翔;一個林天翔,摧毀了自己的伴娘;千古不變的真假敬酒戲法,最後全成了真槍實彈的蠻幹;連她這身經百戰、酒精考驗的強悍人士現在都已經站不穩腳了。
再一抬眼,那伴娘早堆在沙發上人事不省!
被委以重任的胡小鵬站在沙發旁邊,拍了拍孟苡蝶的肩膀,沒有反應;“童謠,我送她回吧?”
拼命抑制著堵在胸口的沉悶感,童謠揮了揮手,“快把她帶走!”皺著眉,停了好一會,很不容易舒服了一點,趕緊補充了一句,“直接送回她家啊!你敢佔她便宜……嗝……我饒不了你!”
即使再輕,攙扶著一個毫無意識可言的人走出飯店也不是件輕鬆的事;剛把這女人放到後座上面,口袋裡的電話忽略響了起來。
“翔哥……喝多了,我現在送她回家……嗯?我們就在飯店停車場;啊?你要過來?好,那我就在這等你。”
第十九章
被調平的副駕駛的座椅上,躺著那個醉成一灘水的女人,望著她滿腔緋紅甚至蔓延到了脖領
處,林天翔的眉頭皺得很無力。於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言行:叫她不要穿那件領口插到胸前的松
褶裙,於是她就弄回一件緊裹在身上的禮服,在眾目睽睡下展示迷人的乳溝與呈現出渾圓挺翹的
臀部,這兩種情況究竟哪個更糟些?
明明是自找苦吃的伴娘差事,她偏偏躍躍欲試!知道這婚宴上大批次準備的酒就不會是什麼
綿軟的品種,巴巴地自己騰了兩瓶五糧液出來裝上白水,她不喝也就罷了,還把她自己手裡的白水
瓶子也換成了真酒!
車子緩慢地行駛著,就像男人猶豫而糾結的內心,雖然早己打定主意,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一旦有了既定事實她就沒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