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點上幾穴,我懷疑她這樣做是為了緩解噬腦丹的藥性發作,因為後來的這些天裡我毒性發作時已經不再那麼痛苦不堪(不過也著實夠戧)。我企圖跟她交流,她除了狠狠地瞪我,阻止我開口說話以外就沒有別的表示。
我知道,她應該不是太后的同黨,可也無心出手救我出囚室。她進出囚室如此自如,必定也是鳳儀宮的內部人員。只是我不清楚她究竟是誰,這樣一個渾身除了兩隻眼睛外,全部蒙上黑布的人任誰也猜不出身份來。可是我沒有放棄從她身上尋找突破口,這個世界上,只要是發生了的事就一定有蹤跡可尋。我有的是大把的時間,這也是我聊度漫漫刑期的唯一功課。
終於在我被囚禁的第十天,她捧這水碗給我喂水的時候。我輕輕呼喊她的名字,道:“你還是去告訴皇上吧。”水碗在落地前的瞬間被她穩穩地抓到了手上。
轉身,背影很僵硬。
“她們說的沒錯。你的確是狐狸精。”
用的是密語傳音吧,身形已經消失,話卻在耳邊清晰地響起。
接下來的兩天沒有任何動靜,這姑娘夠絕,連每天子時的水也給我免了。我苦笑,完了,破釜沉舟和孤注一擲可是在事情成敗前誰也分不開區別的。姑娘啊,怎麼說當日我也和你共事過一段時間,貌似交情還不錯,你也說過我是好人的。這年頭好人不多,死一個就少一個的。你就當是為了維持人口好壞平衡,救我一次吧。心理鬥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