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鍋裡撈飯,如同個普通大兵一樣,隨便找個人堆裡一紮,胡吃海塞一通之後,就是一頓神侃。什麼山精鬼怪,狐仙妖姬的,直講的眾大兵個個瞠目結舌,神迷意馳。興致來了,便使人燃起篝火,將那野味烤了,圍著篝火或放聲高歌,或捉對兒打鬥,這計程車卒,非但不見半分疲乏之態,反而個個如同吃了春藥般,都是精神旺盛的很。
等到夜間熄燈入睡,將軍大人卻是最後一個才入帳,總要幾乎走遍大營,為那些沒蓋好被子計程車卒將被子重新蓋好,常常使得很多人驚醒後,感動的幾天難以入眠。而將軍大人做完這些,還要再看望過哨兵遊騎之後,少談幾句問候一番,才肯進帳安歇。是故,這多時日下來,眾軍對這位主帥,便如同至親手足一般。估計這會兒便是皇帝要動這位將軍,怕是也要踏著這三千驍騎的屍骨才能辦到。
原本這些都是極好的現象,但最讓費青大為鬱悶的是,眼看著這三千驍騎,竟是漸漸有了潑皮無賴的潛質,再不復先前的堂堂之師了。這些人每日裡在莊大將軍的指導下,白天行軍中,時不時的放出兩個小隊,比賽狩獵,就在林間互相攻擊,除了不準傷及性命外不限手段,什麼挖陷阱、打悶棍、以多欺少、打了就跑無所不用其極。以最後所獲獵物多少為勝負,敗者要為勝利一方負重行軍一天。到了晚間紮營,在莊老大的帶領下,放對兒對打時,什麼抓鼻孔、揪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