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開頭那段,又聽的一陣頭大,問道“舞象之年是什麼?什麼是舞象之年,到底是多大?那個什麼大隋又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那個什麼莊見仁,可是長得和我一樣?你認清了,是不是跟我一模一樣?”
彩荷憐惜的看著他,輕聲道“舞象之年就是十三歲啊,您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大隋,不就是大隋朝嗎,又有什麼可說的?還有,什麼叫長的一樣,你一直就是這樣啊,又哪有人說和自己長的一樣的。少爺,莫不是您連這個也搞不清了吧。”
莊見心中震動,茫然鬆開了手。喃喃自語道“十五歲,莊見仁,大隋朝。唉吆。大隋朝!”他念叨著這大隋朝,不由的登時出了一身冷汗。他雖是沒學問,但那隋煬帝可是有名的昏君,他又怎麼不知道。這個大隋朝,是不是就是說的隋煬帝的那個呢。
他焦急之下,也顧不得再問自己,直接問道“彩荷,你說說現在的皇帝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叫楊廣?”
彩荷面色大變,一步上前,小手已是堵住了他嘴。驚道“少爺你不要命了!怎麼可以直呼聖上的名諱?這要傳出去,休說是你,便是老爺,咱這一家子,也全都得下了大獄啊。”
莊見耳中聽著,雙眼一閉,直直的躺了下去。完了,真是楊廣。我日!這個什麼狗屁大隋,早晚被那個什麼李淵李世民爺倆給搞了。聽這意思,自己這便宜老爹,居然還是個什麼官兒。這到時候,大亂一起,作為前朝的官兒,那能不能保得住命,也是兩說了。
自己這又是怎麼跑來了大隋了呢?又怎麼好死不死的,成了什麼大隋太樂丞的兒子了呢?叫啥名來著?哦,對,莊見仁。太陽的!莊見仁,見仁,不就是賤人嗎!我香蕉你個巴拉的,自己這老爹什麼水平啊?怎麼給起了這麼個名啊?就這水平還當官?他那啥太樂丞,又是什麼官兒?
他腦子中各種念頭紛至杳來,霎時已是亂成一團。旁邊彩荷眼見他忽的躺倒,不由的大驚,連忙將手中的湯碗放下,俯身來看。
只見莊仁兄滿面咬牙切齒,頭上白布包裹下露出的地方,青筋暴跳,明顯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關切的問道“少爺,少爺,你可是哪裡不舒服?要不婢子這就去讓人給老爺送個信,請王太醫再來看看?”
莊見聽著彩荷說話,腦中一清,連忙睜開眼來道“不用,找什麼太醫啊。就這點小傷,給我包的跟個粽子似的,還太醫呢。”嘴裡嘟囔著,已是重又坐起身來。
彩荷聽他又編排太醫的不是,不由的暗暗搖頭。只是眼見自己這位少爺,打從醒過來,就透著跟以往不一樣。不說那說話語氣,就是那股子神態,也不再是以前那般冷厲了。反而是時時的顯出一份憊賴,讓人是又好氣又好笑。想著他剛醒時的那番話,這一琢磨,方才回過味來,感情是跟自個兒調笑呢。
小妮子心裡又是詫異,又是有些小甜蜜。話說自己既是少爺這房裡人,早晚是要給少爺收了的。可偏偏自家這少爺,對外面的女子大是上心,只要聽聞哪裡有美貌女子出現,定會興匆匆趕去觀看。反而是家裡的自己,卻是從不多說一句。誰知道,這次出了這麼一番禍事,這性子倒是改了。
彩荷看著莊見清秀的面龐,一時間,心裡如同翻了五味瓶,也不知是該歡喜好,還是該難過好。不知所措之下,就那麼愣愣的呆在了那兒。
莊見這會兒卻還在消化著方才,從彩荷口裡問出來的那些話。忽的想起彩荷說自己十四歲,不由的激動,他早忘了自己十四歲時什麼模樣了,不成想,老天爺玩了這麼一手。不但把自己送回來古代,竟然還返老還童了。
當下輕輕一推呆呆的彩荷道“咱家有鏡子沒,給我拿個鏡子來,少爺倒要看看,自己現在究竟啥樣了?是不是還是跟以前一樣帥?”
彩荷被他一推,立時驚醒,滿面紅暈之際,連忙點頭應著,已是轉身跑了出去。莊見眼見這小丫頭,眼波兒流轉,滿臉紅暈的,不由的得意的一笑。他後世經常遊蕩於花叢之中,這樣的女子心動之態都看不出來,那可就真是白混了。
“看來雖是年輕了,但這魅力可是依然沒減啊!”輕輕抬手摩挲著自己的面龐,這廝臭屁的喃喃著。
屋外腳步聲響起,只見彩荷已是抱著一塊銅鏡進來。莊見心裡不由哀嚎一聲,媽的,這也叫鏡子嗎?真是佩服古代的先賢們,居然就用這破玩意兒,照了幾個世紀。
心中暗歎著,伸手接過。掌中一沉,不由嚇了一跳。這也忒重了吧!這麼個大傢伙要是每日裡抱來抱去,可是能練出不少肌肉來。
心中想著,已是湊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