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品大員了!”
莊見聽著高德祿如數家珍般的說了一通,這才明白。心中不由大喜,娘希匹的!老楊同志還是個好同志嘛,只是既然已經封了,幹嘛不封個那啥,啊,最大的郎中給老子?非要讓俺從學徒幹起,日了!
嗯嗯,這學徒都要幹些啥呢?嗯,不過是抓抓藥啥的,哈哈,我左抓抓,右抓抓,抓來抓去,這無敵抓奶手自會大成的。嘿,老楊同志對老子的功法還是蠻熟悉的嘛。如此一來,日後老子去抓抓南陽公主那小娘皮的咪咪,應該也會多幾分把握的。
這廝滿腦子的無恥下流,臉上帶著賤笑,眼神遊離。嘴中喃喃的嘟囔著“我抓!我抓!嘿嘿,軟!彈!圓!滑!極品!極品啊!受不了,受不了……”
老高同學眼見這無賴滿面淫賤,在那嘟嘟囔囔不說,竟還五指曲張著,對空不停的比劃。順著他手勢方向一看,可不正對著自個兒胸口嗎。心下頓時的大駭,緊緊護著前襟,慌忙又向後連忙退了幾步。眼見脫出了那強大招式的範圍,這才略略鬆了口氣兒。只是心中對這莊大人的神功,實是大為忌憚。
正自小心提防著,卻見莊大人忽的停住,轉頭向他看來。臉上猶自笑眯眯的。只是那笑容看在老高同學的眼中,只覺得充滿著無限的邪惡。
心跳遽然加速之下,不由的又向旁閃閃,顫聲問道“莊大人有何吩咐?”
莊見哪知道自己的意淫,給了人家多大的心理壓力啊,見他離著自己老遠,不由愕然道“老高,你幹嗎跑那麼遠啊?過來過來,過來說話。”
高德祿老臉一綠,愁眉苦臉的道“莊大人,老奴不好那個調調兒,要不咱家給你找個嫩點的,說來咱內府中細皮嫩肉的也是有不少的,包您喜歡。您就放過老奴吧。”
莊見聽著高德祿的話語,先是一愣,隨即省悟。頓時如同頭頂打起了閃電霹靂。滿額頭黑線掛下之際,不由滿面悲憤的喝道“我操!老子像背背嗎?!”
高德祿大駭,顫聲道“背背是啥,老奴不知。不過大人要那個……操……還是去……去操……操那個……那個年輕的好些。”
怒了!太怒了!這麼玉樹臨風的一個美郎君,哪隻眼看到咱像背背了!叔可忍,嬸不可忍啊!日你個香蕉巴拉的!就算老子是背背,難道還配不上你不成?啊!我呸呸呸!錯了!我操!老子怎會看上你這個老烏龜!
莊見同學很憤怒,後果很可怕!滿面鐵青之際,一步步向老高同學逼來。可憐的老高同學,抖索著,不停的向後退著。直到後背靠到了柱子上,不由的萬念俱灰,老淚橫流之際,呻吟一聲,慢慢閉上眼睛。既然改變不了命運,那就享受過程好了。
一個身子佝僂著靠在柱子上,老高同學,已是準備好了。幻想著莊禽獸的肆意施暴,一張老臉上竟也不由的現出兩抹潮紅。
耳中聽的腳步聲臨近,張開眼看去。只見莊禽獸,滿面不忿,咬牙切齒。忽的一伸手,狠狠的撐在柱子上,居高臨下之際,離著自己不過幾寸遠的那雙散著紅芒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高德祿心中哀嚎一聲,正待拼了,索性來個主動算了。卻聽得莊禽獸恨恨的聲音響起“日你個先人闆闆的!老子現在只想知道,那個舍人是什麼鳥人?你丫跑什麼?”
高德祿聽的一愣,瞬即大大鬆了一口氣,渾身大汗之際,已是軟軟坐倒。顫聲道“莊大人原來要的是這個,你問就問吧,為何用那等邪惡的眼光看著老奴。倒讓老奴擔驚受怕了半天。唉!老了老了,其實當年老奴也是蠻英俊的說。”
汗!瀑布汗!莊見身子一晃,險險沒有暈倒。叉叉你個圈圈!你個老烏龜!死玻璃!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真以為老子要對你怎樣不成?!我日你個香蕉巴拉的!
深深吸口氣,將那股即將暴走的情緒壓制住,轉身向後走了兩步,這才忿忿的道“這會兒你可以說了!趕緊說完,本大人公務繁忙,沒空多留!說!”
高德祿聽他一喝,激靈靈打個冷戰,這才緩緩起身,幽怨的白了他一眼。莊見被他這一眼電的,幾乎要再次穿越了。心下抓狂之際,高德祿卻開口說道“舍人不是鳥人。也是一種散官,就是門客輔佐之意。莊大人受封為趙王府舍人,就是要去相伴趙王,陪他讀書,指點他督促他學習學問之意。當王爺有事不明之時,莊大人也要給予出謀劃策的。這就是舍人的職責了。”
媽的!早說嘛!不就是讓俺入了趙王的堂口嘛!搞這麼囉嗦。黑社會集團化、正規化而已,老子懂!
莊大少很不屑。轉頭問道“這點小事,說的這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