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哭出聲來,不是左璇不悲傷,或對陳儒愛得不夠。
沒有哭出來,恰恰是因為她對陳儒愛得深,愛得沉。
左璇從小父母離異,她一向自尊自強、自立自信。總喜歡把自己包裹,防止外入進入自己的心扉。可是一但有人真正的讓她動情,她就是那種內斂的地底巖火,一但被激、動情,便會洶湧澎湃、如火山噴般熱情。
幽幽夜色中,陳儒突然顯現的強大武力,助兩個弱女子脫困,成為烙在她心中最美的烙印。高考前一個多月,每一晚上的默默護送,讓她感受陳儒冷傲中暗露的體貼。考場上,那奮筆直書傲然早去的身影,讓她見證了陳儒的自信迴歸與男兒的豪邁。飛機上的神奇針炙術,再度引了她對面前男兒的好奇與愛戀。在那狂撞來的悍馬車下抱著自己生死時的一躍,再到宿舍樓下的含情一吻……
與陳儒相處的一個個畫面,不停地在左璇的腦海中閃現,再定格為永遠不滅的記憶。
她知道自己是真正的愛上這個神秘自信、博學多才的男孩。
可是……
想到兩人確定關係還沒幾天,就接二連三地出現這等危險的事,左璇的心裡掀起濤天巨浪,一臉地蒼白。
“難道我真是一個不祥的人?”左璇喃喃自語,雙眼失神,淚水順著臉頰滴落,打溼了衣襟,可她毫不在意,神情頗是自責。
“儒,也許我離開你,你才不會受到傷害……”看著沉睡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陳儒,左璇心如刀割。
“你亂說什麼?”
就在這時候,一聲雷霆暴喝從陳儒的嘴裡冒出,接著,陳儒有些詐屍一般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搭在左璇的雙肩,霸道無比地道:“阿璇,你給我記清楚了:就算太平洋乾涸、就算喜馬拉雅山倒塌,不論上至九霄雲天,不論下入碧落黃泉,你這一輩子,不,永生記世都是我的人,我的女人!”
陳儒以前還是學生的心態,雖然高傲、灑脫,可說到底,其性格到真的有些偏於軟弱。
可這段時間修煉'都天血神決',又經歷了生死的脫變。一連擊殺了那麼多人後,他性格中霸道、冷血的一面也終於抬頭。
逃過敵人的狙殺,再經過大量鮮血的洗禮,陳儒終於想通一點:只要能隨心所欲、所欲從心,那麼,自己就算強勢、霸道一點又何防。
修真者,不就是要修一種“我心歸真”的境界麼?
心境的變化後,讓陳儒霸道而直接地宣佈了自己對左璇的所有權。
“啊……”
見陳儒醒來,左璇不由驚撥出聲,喜極而泣。
“記住了,你永遠都是我的!”陳儒認真地看著左璇,霸道地說道。
見陳儒說得如此霸道與認真,左璇的心絃猛地一陣顫動,腦袋不可察地輕輕點了一下。
“看你,像個小花貓似的!”陳儒微微一笑,伸手把左璇圈進了自己的懷中,右手的衣袖卻自然而然地幫左璇擦拭掉臉上的淚水。
“還不是某人害的!”左璇這才回過神了,抬頭羞喜地嗔了陳儒一眼,說道。
聽了陳儒那霸道的話語,再感受著他難得的溫柔,左璇頓時只覺得心裡有一火爐在烤著,讓她的整個身體暖洋洋地,好不舒服。
“老么,你小子醒得正好,有人找——”就在這時,病房外面一陣大喝傳來。正是蕭虎這蠻漢的聲音。
蕭虎可是知道陳儒的傷勢不重,以他的修為,也感應到病房內有兩人正在說話。自然知道陳儒醒了,不由大喜,如一頭人型兇獸一般向病房闖來。
接著,只聽“呯”地一聲巨響,房門被一陣巨力給推開,吱呀地搖搖晃晃。而蕭虎那巨大的塊頭卻已出現在病房之內。
見房內依偎在一起的兩人,蕭虎一臉目瞪口呆,看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當下訕訕地咳嗽了兩聲,尷尬地道:“老么,你……你繼續,我沒看見……”
一直以來,蕭虎以為陳儒看上的應該是更漂亮的王珂呢,可現在陳儒似乎選了左璇,他先是一愣,接著心中大讚。
在他的心裡,還是落落大方的左璇很得他的喜愛。而且,左璇身材高挑、臀部碩大,是個會生娃的料。所以,他倒是樂意看到陳儒選左璇這女孩子做媳婦呢。
左璇有些害羞要掙脫陳儒的懷抱,可是陳儒的雙臂卻如鋼鐵一般結實,並不鬆開。
“阿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害什麼羞?”
抱著左璇,厚著臉皮嘿嘿笑了兩笑,陳儒又看向了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