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國的最後一個夜晚時刻,敖烈拎著碩大的烈酒袋,悠然的獨自坐在王城內殿的巨大閣樓之上,品著那一個人的感覺。平復著自己因為遭襲,而有些波動地心境。
明月撩人。引出人之諸多遐想,但如今敖烈的心中,只有那不久之後,戰事一起的血色場景。
“明日……西海岸邊,定會是一場好殺啊!”咕咚咕咚的嚥下了大半袋烈酒,敖烈迎著月光,撫摸起了自己如今僅存的一把神兵“隨心鐵杵兵,與洪荒海獸地一戰,就要靠你了。”
摩挲了幾下,敖烈忽然感到。這一直都是猴子金箍棒模樣的隨心鐵杵兵實在是不適合自己。應該另變一種武器了。
“落寞天涯,悲慼明月。寒冷絕刀。所以自古有言天涯,明月,刀。那麼,如今這悠然明月下,隨心鐵杵兵,化身為刀吧……冷月,現!”望著頭頂的幽然青月,敖烈手中的棍狀神兵,一閃間就已經變成了一把幽藍色的泛光長刀。刃狹,弧度不高,就如那每月初時,夜晚那如彎鉤般的明月。
“嗖嗖”寒風聲響起,敖烈舞動了幾下這碧青色長刀,帶起了陣陣刮骨般的寒意。
良久,深色的夜幕也漸漸的暗沉下來,最終歸於黑色……
第二日,西天聖地,靈山之峰。
“大人,你可算到了。咱們起程吧,政事堂那幫佛陀菩薩都快把我催瘋了……”甩去了頭上的虛汗,羽扇在手,綸巾在頭地俊朗青年,看著冉冉騰雲而下地黑袍敖烈,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笑道。
八部天龍堂,大廳內。
“嗯,誓師大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