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那樣把倒計時設定成了2分鐘。
豆大的汗珠從褲衩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他聲音顫抖地說:“我……我把密碼給忘記了。”
“天啊,你好忘不忘怎麼把最關鍵的東西給忘記了。那就快跑吧。”我轉身就腳底抹油準備開溜了。
“停!”褲衩大喝了一聲,“如果我們就這麼走了,那這個空間撕裂器留在這裡絕對會被炸彈損毀的,這個東西我只帶了一個,我們必須帶把它一起帶走。”
“你不是有空間儲存帶麼?怎麼拿出來的,你怎麼把他安置回去啊。”
“我剛才偷偷地塞了幾塊黃翡翠礦石進去,包已經滿了。”
“那塞我包裡,我的包空。”
“機器認主人的,只有我的包能放。”
“那你把礦石倒點出來騰點空間出來啊。”
“我剛把包給加鎖了,得等五分鐘才能解開。”
“我靠,你在搞什麼飛機啊。”
就在我和褲衩快速地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涅佩拉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倒計時器,插嘴道:“對不起,打擾一下,還有十五秒了,謝謝。”
雷西爾一臉從容地盤腿坐了下來,說道:“來不及了,加上剛才涅佩拉還有現在我說話的這幾秒,我們已經跑不出地道了,等死吧。”
我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有沒有搞錯啊,為什麼我每次的死亡都是這麼希奇古怪啊。
第十二章 … 人偶師紫虛
“六、五、四、三……”鮮紅的數字越跳越小,我彷彿已經又聽到了久違了的系統提示音:炸彈爆炸對你造成了XXX點傷害,你掛了,死亡帶走了經驗值。被雷劈死過,被馬車撞死過,現在又要被自己人的炸彈炸死了,我的冀望經歷估計是全《神界》遊戲裡面最花樣繁多的一個了,這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數字“騰”地從一跳到了零,而我心也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雷西爾直瞪著那倒計時器,越睜越大,涅佩拉則雙手抱胸大氣也不敢喘一口,而那褲衩更是鬼哭狼嚎地大叫起來。
……那一秒彷彿有一整年這麼長……
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哦,不對,應該是兩秒過去了。我伸出左手摸了摸右手,健在,又伸出了右手摸了摸左手,也健在,然後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依然健在。哇哈哈,居然沒死,那炸彈是個啞彈!我們得救了,感謝侏儒科技帶給你的全新感受!!
“你Y還鬼叫什麼?”我一腳踹在了還在抱頭哀號的褲衩,“你還活著,你Y的扎個炸彈也是假冒偽劣產品。”
“啊?!”褲衩茫然地呆了兩秒,然後把目光鎖到了那黑鐵蛋上,馬上就放聲大笑起來,“我還活著,我還活著啊。啊哈哈哈。”
他才笑了兩聲,三個暴怒的人已經飛身上去,把他壓在了身子底下,拳頭、棍棒、法杖,鐵鏟,馬靴(有倒刺的那種)全部朝他矮小的身體上招呼了過去。“叫你笑,叫你笑。”“你還敢笑出聲來。”“對,把他往死裡打,大家別給我面子。”沒有風度的叫罵聲此起彼伏和褲衩的慘叫聲混合成了一曲動聽的交響樂。
“夠了,夠了,別把他打死了,”暴行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認為差不多了,就出言開始制止另外兩個還意尤未盡的施暴者,“我們還要靠這個人修好空間撕裂器和炸彈呢。另外也不要再多一個黃名或者紅名出來了。”
“看在斑鳩姐姐的面上就饒你一次。”涅佩拉狠狠地說,“我真想用暗言術裡面的靈魂榨取好好地把你折磨到死。哼!”
“願礦神詛咒他永遠只能挖出煤渣。”比起涅佩拉的威脅,雷西爾的這個詛咒明顯惡毒多了。
“快給我把東西全都修好!”我命令褲衩說,“否則你保證你在《神界》一個漂亮的女朋友都別想有!”
“這都行?!全面兩個還說得過去,畢竟是主觀意識的產物,你這個太武斷了吧。你再強也無法左右別人的意識啊。”很明顯還是我說得話對褲衩的殺傷力最大,他立刻開口反駁我。
我奸笑了幾聲,然後把頭湊近他,小聲地說道:“如果我對外宣稱你是我的男朋友,你看哪個女的還會來搭理你。”
“我靠,這都行?”褲衩雖然知道我很卑鄙,但是不知道我會卑鄙到這個程度,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他臉皮的厚度明顯超出了我的預料,他羞澀地一笑,然後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雖然我知道我們只是有名無實,但是我不介意的,掛個名也不錯。斑鳩,你以後就這麼對外人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