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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方寶卻越來越緊張,在黎明時已經開始睡不著,這個女人要是死了,他的損失實在是太大,首先是那五百萬美元泡了湯,另外搭救她時冒的極大危險也算白費了,還有,如果這個女人一死,骷髏軍由此分崩離析,讓那不忠不孝不義的洪三橋當了這一帶的老大,壞人遭不到報應;實在是他很不樂意見到的事。

既然睡不著;乾脆就不睡了;方寶翻身而起;默默的看著身邊仰面躺著的範香蘭;卻見到她雖然秀髮凌亂;容光蒼白;面部憔悴;甚至還有一些被蚊蟲叮咬後的紅疙瘩;一付月慘花蔫之態;但是這一切都掩飾不完她那天然渾成的麗姿。

此刻;方寶情不自禁的望向了範香蘭的唇;那是兩瓣小巧精緻的物事;只是由於生病乾涸失去了應有的光澤;剛才他哺藥的時候,已經多次的觸碰過了,並沒有什麼別的念頭,自然也沒有什麼感覺,可是這時靜思起來;才想到如果不算上次吐範香蘭口水那次,這就是自己的初吻;而估計這個女人除了自已外,也沒有被人觸及雙唇;說實話;在範香蘭不兇巴巴的透出野性的時候;絕對是一個讓男人心跳加速的美女;可惜……

感慨之中;方寶卻又自豪起來;這範香蘭不僅僅是一個美女;還是金三角有數的幾名風雲人物之一;身份是何等的尊貴;平素是何等的高高在上;現在卻被他親了嘴;**;實在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啊;趙永康不是拽得很嗎;他小子來摸範香蘭一根指頭試試;多半連小**都要被切下來。

正洋洋得意的想著;忽然見到範香蘭似乎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跟著身子就又發起顫來;而且抖得相當的厲害;就像是暴風驟雨中的一株小樹苗一般。不一會兒,她嘴裡在喃喃的說著什麼,方寶仔細的聽著,這才分辨出她是叫著“爸爸,我冷。”“我好冷,爸爸,你在哪裡,我好想你,我冷,我冷啊。”

範香蘭的聲音是無助而微弱的,此刻的她,漸漸的顫抖著踡縮起來,好生的可憐。

方寶是一個有雙重性格的人,他有著一種很強烈的叛逆心,而且經過了幾次戰鬥,對於血腥與殺戮,雖然並不嗜好,但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心慈手軟,可是他同樣有著很強烈的同情心,對於弱者,是充滿憐憫的。範香蘭的強勢;曾經讓他恨得咬牙;甚至有要鞭打她一頓的心;但現在,面對著她的顫抖,面對著她低弱的哀號,他沒有辦法再袖手旁觀,嘆了一口氣,去把範香蘭抱了過來,然後緊緊的擁在懷中。

然而,範香蘭還是在不停的顫抖著喊冷,方寶只得脫去了自己的上衣,包裹著她的身子,還好坐在篝火旁邊,不至於太冷。

眼看著洞外有了曙光,範香蘭的身子竟忽然滾燙起來;然後不停的出汗;見到了她的汗珠;方寶心中卻是一喜;因為他上次得病時也忽冷忽寒,崔天佑就說過,得了瘧疾服了藥之後,症狀仍然一樣,那麼就危險了,但如果能夠出汗,就證明藥力起了作用,那麼病人也有了治癒的可能。

此刻;方寶連忙將範香蘭抱了起來;走到了洞外;放在了雜草之中;在山村裡;對於瘧疾或者感冒;有一個很大的誤區;那就為了讓病人出汗而採取用被子捂的方式;但崔天佑當地主崽子的時候曾經在縣城去讀過書;甚至還到省城去接觸過洋醫生,他告訴方寶,用被子捂汗的做法是錯誤的,病人出汗,應該是自發的從體內排出病菌,而不是逼出來的,所以這時特別需要通風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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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深山已經不再寂靜;在晨光朝露之中;無數的鳥兒在枝頭跳躍著清脆的鳴叫;天空中先是有一片紅雲;但突然間從雲霞裡矗起一道細細的拋物線,這線紅得透亮,閃著金光,如同沸騰的溶液一下拋濺上去,一輪耀眼的紅日便從線裡躍將出來;大地霎時一片光明;而深山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泉;都映照在紅色的霞光之中。

在緬甸的叢林裡;初秋的白晝和夏末在氣溫上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別;但有一個極大的不同;那就是風;夏末的叢林是悶熱的;無論早晚;極少有風;就像是一個大蒸籠。可是到了初秋;早晚的風就形成了常態;很是清凉;今天也不例外;陣陣的山風吹來;將範香蘭的秀髮不時的吹拂著飄舞。

見到範香蘭穿著的黃灰色軍裝此時已經被她的汗水浸溼;方寶伸出了手;就解開了她軍裝的扣子。

在軍裝的裡面;自然還有衣服;那是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此時已經被汗水浸得溼透了;但方寶想要一窺春色還是不能;因為在這白襯衣的裡面;還有一個xiong罩;從紐扣間露出的一丁點兒縫隙看;也是白色的;從起伏的程度上說;不及吳莎妮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