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過兒,你看這三位姑娘是什麼來歷?我看好像來自官宦之家。”小龍女神清氣足,心情很好。
楊過“嗯”了一聲,道∶“我看也是┅┅,不過,她們跟著咱們,總是有些不便,還得想辦法安頓她們才好。”
小龍女笑吟吟的道∶“我看倒是不急,咱們出來遊山玩水,有人作伴也是很好的,我┅┅蠻喜歡她們的。”
楊過訝異的看著她∶“這倒奇怪了,你不是最喜歡清靜的嗎?”
“現在當然不一樣了,咱們要過新的日子啊!”
“噢!”楊過一時無話可說。
他們不擇路,只挑馬車可過的道路前行。
這樣興之所至走了三日,楊過和小龍女深情款款,袁明明三女也恢復了體力和精神,五人興致都很高。
楊過道∶“龍兒,咱們今天找一家大一點的酒樓好好吃上一頓,順便請請這三位姑娘,我看她們好像很久食不知味了。”
小龍女欣然道好,於是兩輛馬車上了大道,到得掌燈時分,他們已進了一個大城,看到城牆上有瀘州大集四字,就在進城門不遠的轉角路口,一塊“悅來客棧”
的金字招牌已赫然在目,稍稍走近,原來客棧就在這條大路邊,客棧前一大片廣場,騾馬車輛井然有序的停放在廣場兩側,顯然這家客棧規模不小,楊過抬頭一看,這家客棧共有三樓,一、二樓是酒樓,三樓和後進約是客房,他覺得很滿意。
兩名在店門口招呼的夥計已急奔上前,歡聲殷勤的叫道∶“客倌,歡迎,歡迎,路上辛苦了,請進,請進。”一人忙著解開馬套,一人引導進入店內。
楊過提了行李入店,四女跟行,只見店內好大的一個廳房,約有三、四十桌,已有五、六成客人據桌用餐,看樣子這家客棧很有聲望,客人也多衣冠楚楚,楊過遞過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對掌櫃的道∶“店家,請給兩間上房,咱們約住兩晚,先在樓上訂一桌酒席,有好菜好酒儘可上來,咱們安頓好後就來用餐。”
掌櫃的看著楊過和眾女,眼睛一亮,連聲道好∶“客倌,你老放心,本店大廚一定端上最拿手的酒菜奉上,請請。”
夥計殷勤的提了他們的行李上樓,上房果然在三樓,大廳的酒客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一時之間忽然來了這麼幾個丰神玉秀的人物,引得這些酒客大為好奇。
楊過一行緩步上樓,忽聽樓下酒客中有人說∶“我的媽呀,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俊的妞兒,那個小夥子也真浚”接著就是一片鬧烘烘的,都是在討論他們五個人。
他們的上房一間靠東,一間靠西,中間一條走道,都面臨大街,視野甚佳,楊過和小龍女住了靠西的那間大房。楊過分別塞了幾兩銀子在兩名夥計手中,兩人哈腰不住,連聲道謝,退了下去。
小龍女進了房內,慵懶的嬌聲道∶“過兒,咱們好幾天沒好好的睡了,今兒個可要┅┅。”說著,忽然臉紅了起來,本來她要接著說“好好睡一覺”,但覺得這句話好像有語病,就停住不說。
楊過原來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妥,他說∶“是啊┅┅。”一看到小龍女忽然臉紅,心頭一動,笑嘻嘻的道∶“是啊,是埃”小龍女啐了他一口,嬌羞的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楊過趕忙否認。
兩人雖然不畏寒暑,但風塵僕僕還是在所難免,小龍女幫楊過梳洗更衣,又自行打扮完畢,兩人攜手出門,袁明明三人竟已在樓梯口等候,楊過一愣,連道∶“失禮,失禮,不敢當。”
店夥在樓梯轉角口迎接,引導他們到二樓一桌靠牆又靠窗的大桌,桌邊圍了兩張屏風,與整個大廳稍做隔離,這時二樓這個大廳也已有了五、六成客人,很是熱鬧。
五人入桌後,兩婢不肯入座,袁明明道∶“咱們已是情同姐妹,還分什麼尊卑,從今以後更是跟親姐妹一樣。”二女還是堅辭。
楊過道∶“出門在外,不須拘禮,還是坐在一旁吧。”兩婢這才在袁明明下側坐下。
入座不久,三個冷盤,兩個熱炒立刻端了上來,夥計又分別為他們斟上了酒,然後在屏風外站得遠遠的,他們知道一般貴客都不喜歡有人在旁聽他們說話。
袁明明端起酒杯,對楊過和小龍女道∶“明明誠心誠意敬公子和姐姐,咱們三個姐妹也不說感恩戴德的話,總之咱們有生之年都是公子和姐姐所賜。”說著仰頭就把杯中的酒乾了,兩個侍婢也都一起喝了杯中之酒。
楊過和小龍女也喝了酒。楊過正色的說∶“姑娘千萬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