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中路的車顯露了出來,惡狠狠的對準了他的老將。
這一招在象棋中就叫解殺還殺,講究的就是攻守緊密結合,攻防轉換突然且凌厲,讓對方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弈老頭想給我來個雙車錯殺,卻沒想到被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搶在他的面前擺了個一模一樣的陣式。
“精彩!”一拍大腿,高興的叫道。就算他不明白我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但是見我將一局明明死定了的棋局扭轉了過來,殺得對手毫無還手之力,猜也能猜到我的手段比起弈老頭來,高明太多了。
“罷了!罷了!”弈老頭拍著衣服站了起來,大笑著說道:“老子在這洞裡待了二十多年,總算是遇到對手了。這把劍你拿著吧。雖然暫時沒什麼用,但如果有一天你能碰上一個會天眼術的人,或許他可以幫你解開其中的秘密。”
天眼術?我就會啊。
一手將火雲的骨灰盒丟進揹包,我一手拿起那柄怪劍,丟了記天眼術上去,結果卻鑑定出一個讓我吐血的屬性——劍。
先是壺,後來是卯,現在又來把劍!
我靠!這系統讓我玩兒看圖識字麼?
不對!
我突然想起弈老頭這麼寶貝這把劍,而且將那茶壺當作是比紅雲傘更有價值的東西,這期間一定有什麼古怪。
我想我的天眼術之所以只能看到一個名字,估計是等級不夠的原故。
如果以我現在能鑑定高階裝備的天眼術都無法看出個明堂的話,那隻能說明一點——這件東西真是無價之寶啊……
當然,不排除系統故意耍人,把無聊玩藝兒當寶的情況發生。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東西俺是留下了,以後找著了線索再說吧。
拿了劍也該走人了,不過守候了整整幾個小時的跟天涯不免臉上有些失望。
我一時興起,對弈老頭說道:“要不要咱們再下幾盤?你看我這兩個兄弟都沒拿到什麼好處呢,我這劍又不好分……”
“不來不來!”弈老頭揮了揮手,一臉鬱悶的說道:“我收藏了幾十年的東西都被你贏去了,別想再從我這裡弄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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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眼珠一轉,笑嘻嘻的說道:“我再拿這把劍跟你賭啊,要是你有本事,贏回去也是一樣的。”
“真的?”弈劍風像個老小孩一樣眨了眨眼睛,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肯讓我再把劍贏回來?”
“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你還是得拿出跟它有相同價值的東西來。當然,差點也沒關係。”我嘲笑著這個NPC的無知,心說:明知道贏不了,卻還總想著翻本,這就是賭徒越陷越深的罪惡根源啊。
“同樣價值的東西……”弈老頭著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一會抓抓頭皮,一會兒摸摸鬍子,眉頭深鎖,冥思苦想,估計實再是拿不出什麼能跟這把劍有相同價值的東西。
“不然這樣吧。”弈老頭突然眼睛一亮,扭過頭來說道:“如果我贏了,你就把劍還給我,如果我輸了,我教你一招技能怎麼樣?”
“一把劍換一個技能?”我搖搖頭,忍住心裡的狂笑,一本正經的的說道:“萬一你耍賴,教我一招什麼人都會的技能,那我不虧了?”
“放屁!”弈劍風拍著桌子吼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棋魔行走江湖數十年,一手黑白絕殺,什麼人能跟我相提並論。你竟然說什麼人都會,你到是找個會的人給我看看。”
嘿嘿,逼出好東西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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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地裡腸子笑得都快打了結。但嘴上還是說道:“教我一招有什麼用,我不跟你說了嘛,是替我這兩個兄弟贏點好處。你要教就每個人都教,不會我拿劍走人了。”
“三個人……就是三招……要不你把壺和印拿過來一起,我輸了就每人教一招。”弈老頭厚著臉皮跟我討價還價。
“要教就教,不教拉倒。我還不稀罕呢。”看準了那老傢伙捨不得這把劍。我一抬下巴,轉身就要走人。
“三招就三招。”弈老頭一咬牙,坐回到棋桌邊上,冷冷的對我說道:“輸了可不許耍賴。”我笑盈盈的坐到蒲團上,心裡默唸著兩個字——“才怪。”
“啊——我的劍——”
半個小時以後,弈老頭髮出一聲慘叫,伏倒在石榻上哭個不停。誰讓他一時大意,又讓給我弄了個悶宮,哭死了也活該。
見他哭得也怪可憐的,我好心好意的從包裡摸出一塊裁衣服剩下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