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夫不願意相信,連續診了三次,都是一樣的結果,祁大夫都不得不相信了,可是聞到的藥味,和哪些反常又要怎麼解釋呢。 看著祁烏氏熟睡的側顏,祁大夫南岸資源:“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嗎?”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了。 隨後他笑了起來,沒事不是很好嗎?自己真的是太過擔心了。 就這樣,祁大夫將這些事情拋在腦後了,整日裡不是去給人看病就是陪著祁烏氏,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就在祁大夫整理自己的醫書時,看見了一張自己年輕時候寫過的方子,因為那時候年輕氣盛,什麼都想嘗試,所以才寫了這個方子。 不過現在拿起來看,實在是為當初的衝動感到羞恥,這個方子根本就沒依據,完全是自己太天真了。 “假脈……”祁大夫看著上面備註的效果和用藥,這些是……該不會…… 祁大夫嚇的不行,放下手裡的東西,就去找祁烏氏了,只見她在書房裡算賬,雖然面上看不出來有問題,但是這人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還能瘦這麼多,肯定是有問題的,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 祁大夫走過去,二話不說,將她手裡的賬簿放在桌上,抱著人到一邊的榻上,開始為她診脈。 祁烏氏感到很奇怪,之前不是已經診過脈了嗎?怎麼還要診呢。“相公,你不是看過了嗎、。怎麼還看啊。” “什麼?”祁大夫一時沒聽懂她的意思,但是仔細一想,自己診脈的時候,她明明就是睡著了,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已經看過了。 “你在假睡。” 祁烏氏立馬討好的說:“相公,你彆氣,我這還不是看相公擔心,所以才……你看過了啊,我身體好好的,沒病沒痛,這不是很好嗎?” 祁大夫放下她的右手,問:“你是不是動過我書房的藥方了。”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會診不出來問題呢。 “什麼藥方,我不知道啊。”祁烏氏好奇的問。 祁大夫被氣的不行,可是又不敢對她發脾氣,氣呼呼的在書房轉了幾個圈,然後就出去了。 祁烏氏很是好奇,等了很長時間都不見人回來,準備繼續看賬簿的時候,祁大夫端了一碗藥進來,藥味不濃,但是隻要是祁大夫熬製的藥,她都知道肯定是非喝不可的。 “把它喝了。”祁大夫將藥遞過去。 祁烏氏假裝討厭的說:“藥味很濃,肯定苦,我不喝。” “不喝不行。”祁大夫在其他的事情上都很縱容她,但是在這件事上是例外的,見人不喝,直接上前,想要給她灌進去。 “我都說了我不喝。”祁烏氏生氣的說,雖然她不知道,這人為什麼這麼做,但總歸不是好事。 “我還有事要忙,你先出去吧。”祁烏氏說完就下榻,準備繼續看賬簿。 祁大夫沒說話,從後面將人摟住掰開她的嘴,將藥給灌進去。 “咳咳……”祁烏氏被嗆到了,咳紅了雙眼,生氣的說:“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都說我不喝了,為什麼非要逼我,再說了,我就算喝了藥,我就能活很多年嗎?” “你瞎說什麼,有我在,你肯定是能長命百歲。”祁大夫將她摟在懷裡。 “放開我……”祁烏氏一把推開他,說:“我早就該死了,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一直苟活到現在,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折磨自己。” 祁烏氏將桌子上的賬簿扔到他的身上,說:“你們都在逼我,都是你們的錯,一個個的都在欺負我,現在連你也是,你滾啊,給我滾……” 祁烏氏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祁大夫著急的將人抱回房間,給她診完脈後,吩咐下人去熬藥,自己則是一直守在這裡。 祁大夫很是傷心,明明都已經恢復好了,怎麼又開始復發了。他要怎麼辦才能繼續救她呢? 聽到老爺和夫人在書房爭吵,大家都嚇的不知如何是好,被祁大夫叫到大堂的時候,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 “夫人這段時間到底遇到什麼事情了,都給我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有隱瞞,直接發賣出去。”祁大夫兇狠的說著。 眾人被嚇的不行,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不管是有用的還是沒有用的都說了,只是希望自己不會被髮賣,要不然結局就是等著死了。 祁大夫從他們的話語中得到了兩個資訊,一個是漁舟客棧,一個是餘沉沉。 漁舟客棧他是知道的,可是這餘沉沉是誰,他從沒聽到過這號人。 “你們是說,因為餘沉沉離開了漁舟客棧,所以夫人才開始變的忙碌起來,也開始頻繁的喝藥了。”祁大夫不相信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好像,還因為輸了官司?” “不對,應該是錢掌櫃走人了。” “不是因為餘姑娘離開漁舟客棧嗎?” 嘰嘰喳喳的吵鬧聲,讓祁大夫很是頭疼,畢竟他們都是下人,知道的不多,但是這些連起來,祁大夫大致也能猜到是什麼情況了。 祁大夫回到書房,撿起了地上的賬簿看了起來。按照上面的記錄漁舟客棧這幾個月來一直在虧損,但是翻到前面,上面記錄額都是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