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可以作證,若是鬧到皇上那去,你看是你們滿門抄斬來的快,還是本王被罰來的快。”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就算要壓白長舟,也不應該用這種自掘墳墓的方式。
“你……”孟熹微看著幾人,氣的不行,哭喊著說:“她一個賤人,你們憑什麼這麼相信她,保護她,你們知不知道,她用毒藥害人啊,她害了曼青,毀了我的家,這樣惡毒的人,你們還處處維護她,還有天理嗎?”孟熹微趴在地上大哭著,哭上天的不公平,哭這些人用權勢來脅迫侵害。
紅桃氣的不行,從裡面走了出來,邊走邊罵,說:“我今日還真是見了奇葩了,見過賊還捉賊的的,還沒見過這麼賤的人血口噴人的,既然你這麼想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月牙聽她這麼一說,擔心的不行,直接把人拉到一邊,讓她消消氣,打罵都可以,但是不能做危險的事情。
“你再敢多說一句,本王卸了你腦袋,你信不信。”白長舟狠狠的盯著她,都已經被抓住了,還敢說這樣的話,真是不知死活。
餘沉沉笑了,見她怒成這樣,轉動推椅出來,看著孟熹微,笑著說:“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在做好事啊,畢竟我不會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我只會以德報怨。”
見孟熹微一臉震驚的樣子,餘沉沉笑著說:“畢竟在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都沒有對你做什麼不是嗎?”
“你……你都知道了。”孟熹微驚訝的看著她,明明那些事情她都做的很隱秘,不可能會有人知道的。
“你說的是什麼事啊,我自小體弱多病,記事不多。”餘沉沉笑著問。
孟熹微嚇的不行,趴在那裡久久沒說話。
白長舟見人老實了,讓下人把她帶下去關起來,明日送交給大理寺調查審理,只要記錄在冊,日後就是想改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紅桃去準備晚飯。”白長舟推著人進去了,本來在宮裡就沒吃飽,回來還整這一出,沉沉怕是早就餓了。
晚飯的時候,餘沉沉趁著吃飯的空隙偷偷的看了好幾次白長舟,不知道為何,最近對他感覺越來越順眼了。
她這點小動作當然瞞不住白長舟,只見他勾著嘴角偷偷發笑,這又在偷看他,難道是平日裡還沒看夠。不得不說,餘沉沉的行為讓白長舟很是受用。
只見他放下碗筷,擦了嘴,走到餘沉沉的身邊,笑著說:“吃飯也不老實,哎……”說完就趁著餘沉沉愣神的時候,親了她的臉頰,然後就出去了。
餘沉沉呆呆的看著他,然後摸著自己的臉,他這剛剛是做什麼了?
等到餘沉沉梳洗完後,白長舟才回了房間,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書房的公文都處理好了,也洗漱完畢準備休息了。
“慢著。”餘沉沉打斷想要脫鞋上床的人,生氣的說:“你晚飯的時候,那個是什麼意思?”
白長舟把她的手拿開,自己坐過去,笑著問:“那個是哪個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餘沉沉指了指自己的左臉頰問:“好好的吃著飯,你這是做什麼?”
“我來看看。”白長舟不光看了還用手戳了戳,軟軟的,笑著說:“白裡透紅,很好看。”
餘沉沉白了他一眼,說她好看的全京中也只有他一人了吧,要不是她明白自己的長相,可能真的會被他的甜言蜜語給騙到。
“少油嘴滑舌了。”餘沉沉說完,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躺下休息了。
白長舟見狀也沒生氣,反倒是快速的把外衣和鞋子脫了跟著鑽了進去,將人摟在懷裡,笑著說:“大冷天的就應該抱著沉沉,這樣才暖和啊。”
餘沉沉側躺在一邊,不自覺的笑了,她體溫低,每年冬日都得要用好幾個湯婆子,可是現在有長舟,她是一點也不需要那些東西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透,沉珍就過來了,還帶了不少東西,給裹得嚴嚴實實的。
紅桃端著熱水過來,看著站在院外的人,她就當做沒看見似的,徑直走進院子,去做事了。
白長舟倒是從紅桃怪異的舉動中發現了她不對勁,一問後才知道,心裡想著,這一大早就過來,也不知道昨晚睡沒睡,早飯吃沒吃,做為王爺他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但是這個人就不好說了。
白長舟收拾好自己後,就出去了,他決定還是先和對方談談比較好。
紅桃見人走了,這才小聲的說:“小姐,那個討厭的人又來了。”
昨天,紅桃他們都在外面等著,所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