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唾棄聲中,喬喬展顏一笑,美的驚人,“可以。”
神馬?大家看不懂她了,嫉惡如仇的縣主能忍?
郝莊主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就算再囂張又如何,還是要顧忌身份!
只有齊玉嘴角微勾,『露』出一絲看戲的神『色』,雲大小姐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還會顧忌這些江湖人?
別逗了,天真的郝莊主!
被坑死了也活該!
喬喬淡淡的看向七劍教的教主,“王教主,放了她。”
這是命令的語氣,透著無盡的威嚴,上位者的尊貴氣勢顯『露』無遺。
她就是這麼強勢,讓人害怕的強勢。
王教主下意識的鬆了鬆手,但很快又抓緊了,“縣主,您也看到了,她是個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貨『色』,你怎麼能幫著她?”
以這位縣主眼晴裡『揉』不進一粒沙的『性』子,怎麼也不可能幫這對『奸』夫『淫』『婦』啊。
“郝莊主說的不錯,她是我的子民,我必須救她。”喬喬正義凜然的說道,“不過,她和郝莊主犯了通『奸』罪,根據律法,他們將被當眾打四十大板,並遊街三日。”
這四十大板是脫了衣服再打,等於被人看光光了,沒有名節可言。
更何況四十大板,對一個弱不驚風的女子來說,是致命的,她連二十大板都熬不下去。
更可怕是要遊街,被全城的人扔臭雞蛋,扔小石頭,這種羞辱足以毀掉她的一切。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樂了,這才是最致命的懲罰。“這個好,對待賤人就該如此。”
這等於昭告天下,以後寸步難行,被世人唾棄。
當然,前提是,他們能熬過這些懲罰。
王教主特別爽快的鬆手了,笑的陽光燦爛,迫不及待的要看他們倒黴了。
李夫人胸口全是血,襯著慘白的臉,很是嚇人。
她氣弱的開口,“不不,縣主,不是通『奸』。”
喬喬挑了挑眉,奇怪的反問,“那是什麼?難道你是被強迫的?”
她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沒想到李夫人點頭了,“是。”
“什麼?”底下的圍觀群眾驚悚了,說好的情深似海呢?說好的生死與共呢?說好的恩愛到白頭呢?
李媚娘索索發抖,臉『色』白的幾近透明,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樣子。
“小『婦』人年青喪夫,孤苦無依,還有一個女兒要養,我們母女依靠郝莊主才能活,他覬覦小『婦』人的美『色』,以小女的『性』命要挾……小『婦』人唯有忍辱偷生……這些年小『婦』人心裡苦啊,還請縣主為小『婦』人作主。”
她聲淚俱下,幾度哽咽到失語,眼眶通紅,最後像是承受不住太沉重的壓力,無力的跪坐在地上。
別提有多可憐多無助了,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但是,在場的人眼神怪異,不約而同的看向郝莊主。
郝莊主像是呆掉了,眼神呆滯,一動不動,如化成了雕像。
喬喬一點都不同情他,出來混的,總有一天要還的。
“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
李媚娘不敢抬頭看郝莊主,哭的更傷心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小『婦』人是被『逼』的,郝莊主他……是一莊之主,掌握著我們母女的生死,小『婦』人唯有忍!”
她如訴如泣,簡直是個被惡霸獨佔的可憐小寡『婦』,本來就是風情萬種的少『婦』,我見猶憐。
男人們的心都被她哭軟了,女人嘛,本來就是讓男人憐惜和保護的。
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本身就很艱難,哎,可憐死了。
但這一套對女人沒用,反而會激起更強烈的反感。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喲。”喬喬涼涼的聲音響起。
李媚孃的神『色』一僵,但很快恢復過來,越發的委屈,眼淚流的更急了。
“小『婦』人已經習慣了看他眼『色』行事,他說東,我不敢朝西,否則的話,我會受到嚴懲……我知道自己沒用,膽小怕事,但我只是想活下去,跟女兒一起活下去,縣主,還請相信我,我斷斷不敢欺騙您。”
她說的百轉千回,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喬喬嘴角微勾,看向一邊直愣愣的男人。“郝莊主,你怎麼說?”
“我……”郝莊主被叫醒了,臉『色』猙獰,內心的怒火快要爆炸了。
“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