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振作些,熬過這一關,你就是人生大贏家了。”
站在屏風後的牛太醫急的渾身大汗,恨不得衝進去替她生孩子,“貴妃娘娘,您忍忍,只要把孩子生下來就大功告成了,想想皇上,想想安亭侯。”
他所有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劉家父女身上,絕不能有所閃失。
安亭侯?痛到腦袋一片空白的劉貴妃渾身一震,如被驚醒了般大叫起來,“把我父親叫來,叫啊。”
牛太醫精神一震,“半秋姑娘,不如讓人去叫安亭侯過來……”
話還有說完,半秋就打斷他的話,“沒生下來之前,哪裡都不能去,安亭侯是外男,進宮已經是大罪,他是待罪之身,等著我家主子收拾他吧。”
大道理都被她說光了,也佔住了大義,牛太醫愣是被說的啞口無言。
是啊,宮中是不留宿外男的,就算是皇后生父也不行。
安亭侯在宮庭中自由行走,來去自如,是不合規矩的行為,要砍頭的。
安亭侯的行為已經觸及了很多人的底線。
劉貴妃被疼痛折磨的臉都變形了,大聲怒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威脅本宮,來人,將她轟出去。”
半秋二話不說,抽出長劍,對著屏風一揮,“轟。”
屏風被切成兩半,如切西瓜般輕鬆,轟然倒地。
室內一片寂靜,幾個接生婆嚇的索索發抖,渾身直冒冷汗。
屏風後牛太醫癱軟在地,面如死灰,驚嚇過度。
好凶殘,不愧是鎮國公主的人。
有其主必有其僕,果然如此。
半秋傲視眾人,收劍歸鞘,“是這麼轟嗎?”
劉貴妃驚嚇之下,反激起了兇性,目露兇光,“你這是要毒害本宮,毒害皇子……”
在這種時候,除了父親,誰都幫不了她。
半秋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得了吧,一個水性楊花,不守於室的蕩婦,前朝後宮都沒人能容下你,包括你的親生父親,你的下場已經註定,在我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何須多此一舉,髒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