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她臉上浮現詭異的笑容,似是幸災樂禍,又似得意。
她扔下這麼一顆重型炸彈,頗有幾分得色。
喬喬掃了她一眼,這丫的變態了,心理出了問題。
她神色淡淡的,平靜無波,“不認識。”
太后的笑臉一僵,這反應不對啊,“雲喬喬,你是正常人嗎?”
正常人應該很震驚,很錯愕才對呀。
喬喬一臉的嫌棄,一副嫌她髒的樣子,“反正比你正常,哪有像你這樣的母親?皇上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黴。”
世人都說,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但這話不對。
有些父母連豬狗都不如!
就好比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太后,如今癱在床上,還想坑人。
這哪是母子,分明是仇家。
“你……”太后被氣的滿面通紅,這個死丫頭又不按牌理出牌,讓她都接不住。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東方澤清是澤天的三哥,是陳妃之子,如今還沒有死,傳位詔書上是他的名字,只要我一拿出詔書,立馬能將東方澤天趕下皇位。”
她就不信激不起雲喬喬的好奇心。
雲喬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順著她的話接了一句,“詔書在你手裡?”
總算是接了,太后眼晴一亮,“對,當年我讓人寫了一封假的傳位詔書,順利的捧東方澤天登上皇位,而真的被我藏起來了。”
她精神高亢無比,明顯不對勁。
喬喬微微蹙眉,打量她幾眼,“你果然廢了。”
如一盆冷水澆下來,太后神情一僵,她的話怎麼聽不懂?“你說什麼?”
正常人應該會問,詔書藏在哪裡。
或者是哀求將詔書拿出來才對!
喬喬根本沒把她的威脅當一回事,淡淡的嘲諷道,“你說假的就是假的?你以為你是誰呀?”
姑且不說,她的話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雲喬喬也有辦法讓她變成假的。
掌控輿論,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太后又一次被激怒了,“我是太后。”
只要跟雲喬喬交手,太后就特別沉不住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牽著鼻子走,喜怒哀樂都受控於人。喬喬輕輕一聲嘆息,“真可憐,還沉浸在美夢中不肯清醒,那我就做件好事吧,你不過是個廢人,而且是個罪人,江山差一點毀在你手裡,你早就該死了,皇上仁慈還讓你活著,你還想算計他,如此狼心狗
肺的畜生我都看不下去了,不如我送你去死吧。”
她罵起人又兇又狠,眼睛還瞪的圓圓的,氣勢十足。
如果皇上再心狠些,當初直接讓她病逝,別人能說什麼?
不過,她還是更喜歡那樣的君王,再冷酷無情的內心,還有一點點柔軟。
太后如被打了幾巴掌,老臉通紅,“你敢?我可是皇上的親生母親,你若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就等著被他弄死吧。”
她特別可笑,恨兒子恨的要死,處處算計人家,卻還要靠著兒子活命。
雲喬喬眼神一冷,“我最受不得刺激。”
話音一落,她就衝過去,一把掐住太后的脖子,用力的掐。
誰都沒料到她會忽然發難,太后只覺喉嚨一痛,“啊啊,雲喬喬這個瘋子,放開我,放開……”
她嚇的屁滾尿流,眼淚鼻涕都下來了,狼狽不堪。
這個房間裡只有她們兩人,其他宮人都被太后揮退了。
太后想求救都找不著人,後悔的想罵人。
她怎麼也沒想到雲喬喬會發瘋!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滿面通紅,眼白開始翻了,喬喬這才鬆了手。
“咳咳。”太后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胸口一陣陣的刺痛,都喘不過氣來。
雲喬喬雙手抱胸,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怎麼樣?瀕死的滋味如何?讓你就這麼痛快的死了,太便宜你了,我決定每天都掐你幾百遍,讓你無數次在生死邊緣掙扎。”
太后嘗過了死亡的滋味,再也不想嘗試,太痛苦了,差一點點她就死了。
她驚懼交加的瞪著喬喬,渾身直哆嗦,“你這個妖魔!”
一股騷臭味傳來,喬喬嗅了嗅鼻子,嘖嘖,嚇的失禁了?
“你早知我是什麼樣的人,還來招惹我,真是不知死活。”
明知故犯,自找的,不給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