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病的人是誰?”
有官員介紹道,“是長清侯的長孫孫義海,從小學武,身手不錯。”
就是一根筋,太梗直了,在軍中混的不好。
如果不是出了這種事,他還不能被提拔出來,統領一支禁軍。
霽月腦海裡浮起長清侯的生平,是個有材實料,但性格耿直到無語的人。
得罪了很多人,所以一直不得意。
“長清侯?原來是家學淵源。”
孫義海面色稍霽,只當她是佩服自己的祖父,“你誇我也沒用,我是不會徇私的。”
霽月嘴角抽了抽,這是好話?聽不懂好歹話嗎?
“你想的太多了,腦補是一種病,得治。”
孫義海反應過來了,頓時勃然大怒,“好大的口氣,真是找死。”
他揮舞著長槍衝過來,氣勢洶洶。
“公主小心。”
就在長槍刺中沐霽月之時,她纖手一轉,長槍輕輕鬆鬆入手,一折成了兩半。“啪。”
她反手一擊,刺了過去,孫義海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只覺得下身一涼。
奪槍,反擊,一氣呵成,輕鬆無比,如閒庭信步。
現場一片寂靜,大家齊刷刷的看向孫義海,孫義海氣怒難當,一招就輸了?
他搶過手下腰間的長劍,一劍揮過去,霽月笑的涼涼的,“腦補兄,你的褲子掉了。”
孫義海這才低頭一看,我靠,不知何時褲子成了碎片,露出兩條大白腿。
“啊啊啊。”
失控的怒吼聲響徹全場,孫義海徹底崩潰了。
眾人暗暗偷笑,太有趣了,哈哈哈。
霽月神色不變,最為淡然,“啊什麼呀,淡定,淡定,有話慢慢講,嗯,你的腿挺白的。”
她一本正經的打量他,孫義海哪遇到過這樣的人,渾身發抖,是氣的。
“你……你……”
他猛的跺腳,扭頭就跑了。
他一跑,他的手下都跟著跑了,眨眼之間就走的乾乾淨淨。
霽月笑眯眯的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就這麼跑了?才一招,還沒有正式開打呢,好失望哦。”
她涼涼的語氣,特別無辜。
大家衝她直翻白眼,太兇殘了。
首輔輕聲提醒道,“公主,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