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妃如被針扎般,臉色難看極了,“你胡說什麼?”
雲喬喬早就看穿韋妃的心思,不就是想找藉口滅了她嗎?
既想做壞事,又想要面子,又不想跟君王鬧的太僵。
什麼都想要,反而都抓不住。
“那你幹嗎處處針對我?宮妃就這德性?我要是皇上,也不會喜歡上這麼一個女人,格調太低了,會降低品味。”
這話太直接了,好多女子都低頭偷笑。
誰讓韋妃太囂張呢,打壓後宮嬪妃就算了,還將官員女眷叫進宮裡,看她耍威風。
也不知她抽什麼瘋,盡幹些不著調的事。
如今看來,是故意折騰,想引起皇上的注意吧。
韋妃最大的心病就是皇上不喜歡她,完全聽不得這樣的話。
“雲喬喬,你還記得本宮是宮妃啊?你怎麼敢這麼對本宮說話?”
她憤怒的大吼,“來人,把她抓起來。”
雲之皓心中大急,趕緊站出來,“韋妃娘娘,請開恩。”
韋妃正在氣頭上,憤怒的尖叫,“雲伯爺,她是怎麼對本宮的,你看的一清二楚,還讓本宮開恩?”
雲之皓急急的解釋,“她只是口直心快,沒有惡意的。”
見他如此維護雲喬喬,坐在他身邊的一雙兒女臉色特別難看。
韋妃陰惻惻的聲音響起,“閉著眼晴說瞎話,她也該學點規矩了。”
“韋妃娘娘。”雲之皓又惱又怒。
雲碧蓮一把扯住雲之皓的衣袖,義正言辭的說道,“父親,姐姐確實不懂事,怎麼能這麼對韋妃娘娘說話呢?你寵她等於害了她。”
雲君凌立馬呼應,“是啊,父親,姐姐目中無人,口無遮攔,對皇家沒有半點敬畏之心,這樣下去會給雲家帶來災難的。”
他們非常不滿父親為了一個雲喬喬,跟韋妃對峙,全然不顧他們這些兒女。
雲之皓的心很寒,他們沒有一點手足之情,“住口,你們姓雲。”
雲君凌已經將雲家當成自己的,豈容有失?“就因為姓雲,我才不能坐視不管,明知您錯了,還不阻止。”
“你們……”雲之皓的內心湧起一絲悲哀,後繼無人的悲哀。
有這樣的兒女,雲家的未來還有指望嗎?
韋妃卻很滿意,“雲伯爺有福氣,有這麼兩個懂事的兒女,比雲喬喬強多了。”
她伸出長長指甲的手,兇巴巴的下令,“拿下她。”
宮中侍衛向雲喬喬撲過去,雲喬喬手裡託著一塊紫色的玉佩,淺笑盈盈,“誰敢?看看這是什麼?”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不由自主的坐直身體,瞪著她手中的東西。
太后也倒抽一口冷氣,不敢置信。
這東西她很熟悉,是兒子的隨身玉佩,怎麼會落在雲喬喬手裡?
韋妃的心一沉,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紫鳳玉佩?你居然偷皇上的玉佩,罪該萬死,將她亂棍打死。”
她兩眼冰寒,動了殺機。
她已經感受到了雲喬喬的威脅,再也不能留下她的性命。
雲喬喬不閃不避,將玉佩高高託著,誰撲過去,就將玉佩送過去,一副砸碎了怪你們,要砍頭喲。
侍衛們提心吊膽的看著她手中的玉佩,紛紛退散。
要是砸在他們手裡,就說不清楚了。
到時皇上怪罪,怎麼辦?
那位君王可不是好性子的人,連親生母親都敢撕的主啊。
雲喬喬滿意的笑了笑,“是皇上給的,他是不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愧是英明神武的君王啊。”
韋妃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嫉妒的發瘋,又心酸不已,她嫁進宮中兩年多,沒見過皇上幾次,更不要說送什麼禮物給她了。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雲喬喬撇了撇小嘴,一臉的無辜,“皇上身邊高手如雲,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哪有本事偷他的東西?你太高看我了。”
每一個字都如淬毒的長劍,直戳韋妃的痛處,她臉色發黑,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全是假的,本宮一個字都不信,拖下去,快。”
雲喬喬把玩著玉佩,不慌不忙的說了一句,“韋家要造反了?連皇帝的話都不聽,真有本事啊。”
這話一出,誰還敢聽韋妃的話?誰都不想被扣上造反的帽子,那要誅九族的。
皇上對韋家的忌憚不是秘密,對所謂獨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