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親生父親呢。
霽月什麼都好,就是命不好!
生在皇家,就是她最大的不幸!
幸好,她想的開,又有本事,拍拍馬屁閃人了。
要是留下來,總有一天會氣死的。
南宮寒熙的手慢了下來,朝後退去,收起長劍,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她……跟你說了什麼?”
還知道心虛?紫衣侯朝天翻了個白眼,“她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個齷蹉的地方,可見她有多厭惡你們了。”
南宮寒熙心裡一慌,拼命搖頭,“不會的,霽月不會厭惡我。”
紫衣侯收起軟劍,滿眼的嘲諷,“誰給了你這樣的底氣?就因為沐霽月對你的另眼相看?呵呵,她對我更好呢。”
這分明是刺激對方,南宮寒熙氣的想罵人,“胡說八道,她才不會看上你,你有什麼好的?老男人一個,不招年輕女孩子喜歡。”
其實,他是知道這兩人暗中有交往的,但一直當不知道而已。
紫衣侯呵呵一笑,反唇相譏。
“那會看上你?你頭腦發熱,容易衝動,容易被人利用,誰會傻到喜歡你?”
南宮寒熙氣的不行,“紫衣侯,你以下犯上了。”
“那又如何?”紫衣侯一臉的倨傲。
南宮寒熙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將怒火壓下去,“霽月答應過嫁我……”
紫衣侯一聽這話,不禁樂了,“別開玩笑了,你唯一的機會被你毀了,所以你沒戲了。”
南宮寒熙的眼眶紅了,怒極生恨,一掌拍過去,“江隨風。”
紫衣侯早有準備,立馬迎敵,“惱羞成怒了?來啊,有本事就打的我閉嘴。”
“混蛋。”兩人又是噼裡啪啦打了起來。
……
看似不起眼的兩部馬車一前一後的行駛在暗夜中,又快又輕便。
馬車內,五臟俱全,什麼都有,就是一個移動的小屋子。
霽月靠在軟榻上,蓋著鵝黃色的錦被,眼睛微眯。
一股香氣襲來,她睜開眼晴,半春將一碗雞湯遞過來,“公主,喝湯吧。”
霽月接了過來,嗅了嗅味道,“叫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