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別耍小孩子脾氣,已經正式下詔了,他本是你的屬下,回到你的身邊,更合你的心意。”
江森頭也不敢抬,匍匐在地上,看不到表情。
獨孤燁看向季公公,淡淡的問道,“這是皇上的意思?”
“是。”季公公心裡暗暗發苦,這苦差使真是要命。
獨孤燁冷下臉,冷嘲熱諷,“皇上真有意思,平時日裡萬機,忙的都顧不上後宮了,還有心思替我管教叛主的奴才。”
季公公頭皮一陣發麻,這位小祖宗怎麼什麼都敢說?
江森的身體一顫,戰戰兢兢的開口,“主子,奴才不敢叛主。”
獨孤燁冷笑一聲,不屑一顧,都懶的多看他一眼。
既然季公公親自將人送過來,就容不得他拒絕,這就是皇權。
平時表現的再慈愛,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陰暗呢。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嘲諷的弧度,“要我收下也可以,前提是,得給我二十萬兩銀子。”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是神馬鬼?
太后也吃了一驚,晉王府不缺錢。“為什麼?”
獨孤燁拍了拍胸口,一副很心塞的樣子,“我委屈啊,你們得拿錢安撫我受傷的心。”
呵呵,付了這麼高的代價,皇上還會待見這個狗奴才嗎?
他可不會再傻乎乎的全盤接受,誰讓他不高興,他就讓誰哭!
這麼不要臉的話,他怎麼說的出口?太后氣的直瞪眼,“你這麼無賴跟誰學的?”
“琳琅啊……”獨孤燁順口說了出來,室內的氣氛頓時一變。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因子,宮人們全都縮到角落裡,不敢大聲呼吸。
“蘇琳琅嗎?”蔣如一心直口快,說出了宮中最忌諱的名字,她根本沒注意到哪裡不對,心裡酸溜溜的,誰讓獨孤燁喜歡她呢。
“可惜她逃走了,我還真想見見那位聲名赫赫的縣主。”
蔣夫人又氣又急,撲過去捂住女兒的嘴,快被她坑死了。
連看臉色都不會,笨!
太后氣的臉色鐵青,“傳我的口諭,從此宮中不得提起蘇琳琅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