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輿論的力量逼迫喬喬就範,最好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自殺。
喬喬沒好氣的喝斥,“廢話真多,統統給我閉嘴。”
什麼玩意,有本事自己去救啊。
道德綁架這一套,真是弱爆了。
第一個開口的年輕貴婦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六年過去,你的脾氣越來越差了,你這樣還怎麼嫁人?”
她明顯對喬喬有敵意,但不知這敵意從何而來。
喬喬當場懟回去,“我嫁不嫁人,關你鳥事?你哪位啊?我們認識嗎?你是哪根蔥敢跟我這麼說話?”
她一點都還不客氣,態度很是不屑。
年輕貴婦的臉色很不好看,“我也是白鶴書院的學生啊,我們同一批的,你貴人多忘事,居然連自己的同學都不認識了。”
喬喬無語了,她在白鶴書院沒待多久,跟書院的學生也沒有什麼交集,怎麼可能記住每個人?
“那隻能說明你太普通,太沒有存在感了,讓人記不住,怪誰呢?”
這樣的羞辱讓年輕貴婦很難堪,咬著牙說道,“我姓田,如今嫁給了首輔的長孫,嚴田氏,現在總記住了吧。”
她有意扳回一局,以前被雲喬喬無視掉,如今她身份不一樣,嫁的極好,以前的同學都要捧著她。
喬喬恍然大悟,原來是來找回場子的。
人真是奇怪,連無視也成了一種罪名。
“幾品誥命?”
嚴田氏愣了一下,“呃,什麼?”
喬喬嫌棄的皺了皺眉頭,“你不會連誥命都不知道吧? 你到底從哪個山溝溝裡冒出來的?”
嚴田氏的臉色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我當然有誥命,我夫君是承議郎。”她非常的驕傲,聲音極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