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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前的十數場比試中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如果硬要說二人誰更有勝算,我認為是皋段。皋段得家族真傳,又有祖上留下的翻天印在身,反觀智截,雖說有萬羅葫,卻少了皋段的那一股狠戾,在比試中難免會吃虧。”

孫拓思忖有頃,越想越有道理,連連點頭道:“嗯,水兄分析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倒是覺得,二人誰勝誰敗都於我們無關,只要能一飽眼福,我就很滿足了!”

其實孫拓一直沒說,他進入姜氏的目的並非只是為了當個劍師那麼簡單,而是觀摩每甲子一度的盛會,以增長見識,來提升自己的修為。

與此同時,一聲鑼鼓聲響,皋段迅速祭出翻天印,幻化出一座方圓三十丈的虛幻小山,朝智截壓去。智截同樣祭出萬羅葫,召喚出葫蘆內的器靈,將整座小山扛起,與此同時,他再從袖中祭出一件鐘器,左手一晃,發出陣陣攝魂之聲,迷人心魄。

皋段連忙運起靈力封住雙耳,從腰間取下一件鞭器法寶,化作道道黑光,朝智截手中的鐘器捲去。智截左手一晃,再次發出一聲攝魂之音,同時手引劍訣,懸浮在身邊的那柄橙劍急旋而至,一劍撩開蛇鞭,如毒蛇般射向了皋段。

皋段鞭器一收,卻下這一劍之威的同時,使鞭器如盤蛇般護住自己,然後手握法訣,猛地向下按去,頓時天地變色,一座更大的虛幻太山幻化而出,壓在了小山之上,那頭金剛雙腳一陷,跪在了地上,苦苦支援,發出聲聲哀嚎。

智截面色不無凝重,將手中鍾器向半空中一拋,同時收回萬羅葫,低念幾聲咒語,猛地向上舉去。一頭樣貌模糊的金龍從葫蘆中竄出,朝上方的太山纏去,發出一聲震天怒吼,將整座太山勒碎,然後由上而下,朝皋段吞去。

皋段顏色不變,右手一招,翻天印飛回,他低念幾聲咒語,在金龍吞來的一瞬間,他手中的翻天印忽然金光大盛,將整座擂臺都裹在了其中,誰也看不清二人的情況。

但見金光消散後,那條朝他吞來的金龍身體寸寸瓦解,與此同時,上空之中再一次幻化出一座百丈見方、猶如實質般的金色巨山,朝智截壓去。

智截見狀,大驚失色,這皋段是不要命了嗎,這座金山若真的壓下來,先不論自己是否能扛下,就先說如果自己扛不住,他皋段豈非也要跟著遭殃?

金山緩緩下降,一股壓迫的氣勢從上空金山中吹來,空間中彷彿有道無形的桎梏,禁錮住智截的行動,智截目光一狠,毫不猶豫地縱下擂臺,算是棄權。

直到現在,眾人才明白過來修仙道的人為什麼說皋氏霸道,因為他們不僅對別人殘忍,也對自己殘忍,皋氏就是不要命的家族。

見智截已經跳下了擂臺,皋段伸手一招,上空的金山消失,翻天印同樣也飛回了自己的手中,而他嘴角則掛起一絲冷笑,衝下方的智截抱拳道:“智兄,承讓!”

智截暗抹了把冷汗,回抱一拳:“皋兄的手段實令智某佩服,他日若有機會,再來請教!”說罷,拂袖而去。

皋段同樣輕哼一聲,飄下擂臺。各修仙家族之間就是這樣,明和暗鬥,誰也不服誰。

與此同時,擂臺換上了姜湶與範凜之間的比試。

經過姜枬與智截之間的比試後,姜湶便深知機關術的厲害,趁著人定時分,特地前去求助莫瀟天,讓他連夜為自己改造一番飛劍。

還真別說,經過莫瀟天的改造與介紹之後,他使用起飛劍,更加得心應手,在比試中也是屢出奇招,擊敗了不少比自己實力強大的對手。

範凜雖然已經知道姜湶的飛劍能變化無窮,也做過戰前準備,然而到真正應對起來時,卻仍然手忙腳亂,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姜湶的飛劍,到底會從那一個部分發出一些暗器,而這些暗器往往打在身上後便如跗骨之蛆,怎麼也弄不掉,只好看著它一點一點地腐蝕掉身上的衣物,滲入肌膚之中,化為劇毒,融入到血液裡。

沒有支援多久,範凜便徹底服了,也真正的怕了,只好棄權,讓姜湶將解藥拿來。

姜湶對此得意一笑,將莫瀟天交給他的解藥拋給範凜,讓他飲下。

對於範凜的失敗,再一次引起了軒然大波,其實大家都很清楚,範凜的實力雖說不如智截與皋段,卻怎麼說也強於姜湶數倍,然而姜湶卻僅憑一柄改造過的三尺飛劍,便能贏取比試,簡直不可思議,對於那位幕後為他改造飛劍的神秘人也更想一見其真容。

範凜離開擂臺後,皋段便飄了上來,在姜湶數步外站定。

眾人屏息,他們知道,這是盛會的最後一場比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