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塊堆砌的十分整齊,顯然,江堂用了不少工夫。濃烈的煙氣,就從那石縫中湧了進來。
江堂道:“外面煙氣,似是很濃,三位要小心一些。”
雙手連環伸縮,片刻間,已把砌好的石壁,搬開一個大洞。
一大股煙氣,疾湧而入。
但這一陣濃煙過後,洞外菸氣突然間轉趨淡薄。隱隱間,可見有一行黑衣人,行了過來。
江堂突然嘆一口氣,道:“如若咱們再忍受片刻,那就不致於暴露形跡了。”
何玉霜道:“怎麼回事?”
江堂道:“他們放火的用心,只不過是想逼咱們暴露形跡,總算叫他們如願以償了。”
何玉霜探頭望去,煙氣已消減了很多,景物已清晰可見。這濃烈的煙氣,似乎是由人控制著,很快的就稀薄下來。何玉霜已清楚的看到那一行逼來的黑衣人。
既能看到別人,對方自然也能清楚的看到了他們。
白天平冷笑一聲,道:“他們已經看到咱們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白少兄,你是否已經完全復元了?”
白天平道:“在下已經復元了十之八九,只餘下一點皮肉之傷,實也算不得什麼了。”
江堂道:“洪少兄呢?”
洪承志傷勢比較重一些,體能也未恢復,但他生性好強,緩緩說道:“在下的傷勢還未復元,但還有拒敵之能。”
何玉霜雙手各握一隻飛鈴,道:“江副教主,能認出這些人嗎?”
江堂道:“認得出來。”
何玉霜道:“他們是屬於哪一堂中人?”
江堂搖搖頭,道:“司馬寬不放心任何一個人,所以,天皇教中真正的高明殺手,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何玉霜淡淡一笑道:“他們一行人,我先殺死他們兩個如問?”雙手一揚,就要放出飛鈴。
江堂道:“姑娘且慢,你看清楚他是八個人嗎?”
何玉霜道:“不錯,是八個人。”
江堂道:“他們帶的什麼兵刃?”
何玉霜道:“長刀一類的兵刃。”
江堂道:“有沒有紅色的刀穗?”
何玉霜道:“有!很長的刀穗。”
江堂道:“是不是紅顏色的?”
何玉霜仔細瞧了一陣,道:“是紅色。”
江堂道:“那是飛龍八煞了。”
白天平道:“天皇教中的名堂,果然是多得很,什麼叫飛龍八煞?”
江堂道:“八個身披鱗甲的人。”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人還能披上鱗甲嗎?”
江堂道:“他們穿著一種特異的衣服,刀槍不入,豈不等於披了鱗甲?”
白天平啊了一聲,道:“有這等事!”
江堂笑一笑道:“聽說那是一種很特別的蛇皮做成,兵刃、暗器,都難傷它。”
白天平道:“司馬寬給了他們這樣一身衣服,自然是很信任他們了?”
江堂道:“不錯,他們對司馬寬,有著絕對的忠實。”
白天平道:“這麼說來,你江副教主,完全沒有辦法影響他們了?”
江堂道:“是的!在下無法影響他們。”
白天平道:“對付飛龍八煞,咱們有什麼可行之策?”
江堂道:“他們全身都在刀槍不入的衣服包守之下,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咱們只有對付這兩處下手,箇中的困難,不言可喻了,五年前飛龍八煞曾經奉命,攔殺少林寺四位高僧,激戰了三個時辰之久,四位少林高僧全數被殺死當場。”
白天道:“飛龍八煞呢?是否受傷了?”
江堂道:“其中兩人,受了內傷,事後司馬寬把受傷人換了下來,然後,飛龍八煞就未再在江湖上露面,這五年來,他們可能在一處很隱秘的所在,苦練武功。司馬寬的厲害之處,就在他能隱秘的安排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殺手,那不但對武林道上發生了很大的威脅,就是對天皇教中人,也構成了很大的威脅,因為,沒有人能夠預測出天皇教主,究竟控制了多少實力,隱蔽了多少高手,所以,教中曾有一次叛變行動,司馬寬調動了穩秘的高手,予以攔劫,使那一次背叛的行動,完全毀滅,從此之後,天皇教中,無人敢再背叛了。”
何玉霜道:“你敢。”
江堂道:“我也不敢,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忍氣吞聲。”
何玉霜道:“聽說天皇教中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