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看著幽洛道:“你哥不要你了,他有別的兄弟了!”說罷又對清峰問道:“那跟竹子有什麼關係?”
“那人的名字裡有竹啊!”
“纖竹!”幽洛說出了猜想,月白聽言愣在當場!她呆呆的又問道:“他娶誰?”說話間語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調侃。
“陶總兵的女兒!”清峰說。
聽言,月白不斷的扯動嘴角帶出一個又一個微笑,卻始終皮笑肉不笑,轉頭對著幽洛道:“呵呵,他以為我死了,他就娶陶然了,呵呵變的真快,啊!就幾個月,呵呵!呵呵!那個~~好冷啊,我還是回去歇一會!你們繼續,繼續~~”
月白一路跑回自己的小窩,坐在床上發呆!幽洛一路跟著她回來,在她身邊坐下對著她說:“娶陶然應可能我大哥的意思!陶家有兵權在手,對他來說是個很大的籌碼,他必須得到!何況陶然也喜歡纖竹~~”說著看向月白,見她沒什麼反應,又道:“你不是本來就覺得他們一對挺好?”
“有嗎?”她依舊發著呆,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麼,開口道:“我想一個人呆會兒,你出去好嗎?”
“不好!”
“為什麼不好!你什麼人啊,你管東管西,管上管下,你什麼都要管,我不要你管,麻煩你出去!”說著手指著門請他出去。
幽洛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月白被她拖著向外走去,邊走邊掙扎的說道:“放手啊,我讓你出去,不是讓你帶我出去!”
“你不是要下山?我們下山!”說完將月白往肩上一扛兀自下山去了。
蘭城琴樂飄飄今天生意清淡到嚇人,由於臺上有個五音不全的失態醉酒女人,霸佔著檯面瘋狂的吼著別人聽不懂的歌,導致秦姑娘只能在門口掛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
潘小貓捂著耳朵走了進來,對著秦姑娘說道:“媽呀,這~~怎麼搞的,人沒死怎麼改瘋的了?”
秦姑娘對她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痛恨的看了眼幽洛道:“這位大哥今天帶了個失戀女來拆我的臺啊!”
幽洛邊喝著手邊的酒,邊還以一個抱歉的微笑!
潘小貓依舊捂著耳朵說道:“要不要給譚洛修他們去抱個信?你們倆怎麼下山的,那山裡到底有什麼?”
“啊~~~~?”臺上傳來了魔音,搞的眾人紛紛捂起了耳朵。
月白似乎看到了臺下的潘小貓,指著潘小貓說道:“潘小貓!你是潘小貓!我來為你吟一首詩,秋~來鼠輩~欺貓死,窺~~甕翻盤攪夜~~眠。聞~~道狸奴將數~子,買~~魚~穿柳聘~銜蟬。”
潘小貓聽言,忙對著幽洛說道:“大哥,把她帶走吧!”
說著月白已經來到他們中間,拍了拍潘小貓說道:“怎麼,這詩不好嗎?我還有別的~~”
“不用了!不用了!”潘小貓忙搖手,不過為時已晚,月白自顧自的又吟了起來。
“西城~~楊柳弄~~春柔。動離憂。淚難收。猶記~~多情,曾為系~~歸舟。碧野~~朱橋~~當日事,人不見,水空~~流!”念著念著惆悵,表情也跟著惆悵起來。
潘小貓聽言才放下心,這次不用死貓了,暗自慶幸!
說罷又來:“韶華~~不為少年留。恨悠悠。幾時~~休。飛絮落花~~時候、一~~登樓。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愁啊~~~愁!呵呵呵~~~”也不知是笑是哭,月白找了個凳子坐下,拍了拍潘小貓又說:“我~~~還有~~~”
潘小貓對著幽洛道:“為什麼要對著我說,麻煩你,快,帶她走,我們已經知道你們沒死了,你們可以走了!”
“行了,反正今天也不打算做生意了,隨她去吧!”秦姑娘也拍拍潘小貓無奈道。
“怎麼搞的?死裡逃生也不必高興成這樣吧!”潘小貓不解的說道。
秦姑娘搖搖頭解釋說:“纖竹不是在京城要娶陶然了嗎?這不借酒消愁了!”
潘小貓瞪大了眼睛看著幽洛與月白說:“不是,你們倆一對,他們倆一對的嗎?”顯然故事很長說來話也長,潘小貓只能靠著自己豐富的閱歷自行理解參透了~~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呵呵~~”月白坐在琴樂飄飄的店堂中,繼續高聲的吟著!
“好詞!”幽洛喝著他的酒,附和道,潘小貓與秦姑娘看著眼前的一雙人無奈的搖頭,無奈的賠錢!秦姑娘暗暗的問潘小貓:“這酒錢收是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