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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身份尊貴,豈能由你們這般取笑!”

“身份尊貴那是在天界,我們這裡可不是天界!要是沒事沒事諸位就請回吧,棲芳聖境不歡迎你們。”雙城下逐客令。

陽泉帝君並沒有生氣,他回頭對碧瑾仙姝說:“碧瑾,天帝說了,清杳仙子攪亂天孫婚禮的事他可以不追究,只要”

劍光一閃,誰都沒看清楚碧瑾是怎麼出手的,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劍已經離陽泉帝君的喉嚨只有毫釐了。只要稍微動一下,血就會封喉。可是劍就停在這個地方,不動了。四周響起細微的抽氣聲。

陽泉帝君似乎料定碧瑾不會殺他,不然以他的身後躲開這一劍輕而易舉。他深深凝望著碧瑾的雙眼,和三千年前一樣,還是那麼溫和,那麼深邃。碧瑾被他這麼一看,就像是中了定身咒,渾身僵硬如石雕。

“姑姑你怎麼”

雪橋又痛心又生氣,她是急性子,一時按捺不住就拔劍衝了上去。站在最前面的火德星君拿出法器火鐧擋住了雪橋的劍,二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靈主,我們來幫你!”其他仙子也紛紛使出了自己的兵器。

場面頓時亂了,就像是一點火星子減到了乾柴中,大火噌的燃燒起來,越燒越旺。就連向來沉穩的雙城也義憤填膺,雙劍齊出,攔住了正要向清杳和風吟草靠近的廣目天王。承元殿下則被瑤姬給擋了下來。瑤姬嘴角噙著笑,她不是第一次和承元殿下交手了,可以說雙方都是知己知彼的。承元殿下不忍傷她,但是她手上的冰焰劍光影閃爍,絲毫不留情。

女英解印了螭龍,謹逸雖然驍勇卻也一時奈何不了,無法靠近風吟草半分。周圍刀光劍影,一片雜亂,除了持劍守著風吟草的清杳之外,只有陽泉帝君和碧瑾仙姝默默站著,誰都沒有動彈。

“這一天,還是來了。”碧瑾的笑,帶著三分無奈,三分苦澀,三分嘲諷,剩下的一分分,是心痛,“拔劍吧,三千年的賬,也是時候該算算清楚了。”

“對不起。”陽泉帝君深深吸了一口氣,翻手出劍。

清杳心頭百感交集。她真是自私啊,就因為她一個人,所有人都跟著她遭罪。碧瑾、瑤姬、女英、雙城、雪橋她後退一步,手中的流羽劍忽然脫鞘飛天,又急速下落,在空中畫了一個青藍色的圈,光圈向四周擴散,將風吟草籠罩其中。

鴻蒙界——最厲害也是最耗靈力的結界。當年敖宸替她擋下燭陰的一擊後,就是織了這樣一個結界來保護她,而他也因為一心無法二用,最終死在燭陰手上。現在,就讓換她用同樣方法來守護他吧。

清杳笑了。她身上有傷,織出這樣的結界本來就已經不堪重負了,她還要警惕隨時有人靠近她。可是她的心卻比任何時候都輕鬆。是生事死,都在一夕之間,有時候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啊——”

是雪橋的聲音!清杳一回頭,頓時天昏地暗,她彷彿從雲端墜下了萬丈深淵,身輕無力。雪橋背對著她,她眼睜睜看著火德星君的火鐧從雪橋背後穿了出來,鐧頭上還有鮮血在往下滴。

“雪橋——”清杳撕心裂肺地喊著,“雪橋,雪橋”

她一分心,結界的光由青藍色轉為淡藍色,流羽劍噹啷落地。陽泉帝君見機會來了,劍鋒一轉向清杳而去。碧瑾心如刀絞,看著火德星君把鐧拔出後隨意將雪橋踢到一邊,她顧不得陽泉帝君,趕緊上前把雪橋抱了起來。

“雪橋,雪橋你醒醒。”

雪橋嘴角掛著鮮血,卻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清杳的心完全系在雪橋身上,一時不查火德星君和陽泉帝君都已經到了她身邊。天綃綾感應到了主人有危險,從她袖子裡飛出狠狠拍向火德星君。她這才如夢初醒,纖手一揮,天綃綾靈活如蛇一般纏住了對方。可是她一個人顧不上兩邊,火德星君才被她打退,她眼角的餘光正好瞥見陽泉帝君的劍揮向風吟草。

浮雲一別山河寂(三)

清杳的心完全系在雪橋身上,一時不查火德星君和陽泉帝君都已經到了她身邊。天綃綾感應到了主人有危險,從她袖子裡飛出狠狠拍向火德星君。她這才如夢初醒,纖手一揮,天綃綾靈活如蛇一般纏住了對方。可是她一個人顧不上兩邊,火德星君才被她打退,她眼角的餘光正好瞥見陽泉帝君的劍揮向風吟草。

“不要!”

清杳飛速掠過,天綃綾裹住陽泉帝君右手手臂使勁往後後一拉,可那劍就像活得一般竟然向她刺了過來。劍速之快以至於她根本無法躲閃,眼看著劍就要刺進胸口,她的身子本能地向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