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船隻一樣會被海魷的蠻力所掀翻。
就是此刻,帆船已經是在劇烈晃動,不僅是船員站不穩腳跟,就連船艙當中的一箱箱貨物都是被顛的左右移動,摔落開來。在這種情況下,帆船都是已經沒法繼續前行,被困在了原地。
“該死!這樣下去要糟糕!”
船員們都是隻能盡力砍出一刀之後就是被晃動的甲板失去了身形,沒法繼續出手。而這樣狀態下的出手,刀上力度也是可想而知,對於海魷擁有著彈性堅韌面板的觸手來說僅僅是被破開了一層表皮拿罷了。
就算是在青管事指揮下,幾名船員都是盡力朝著同一根觸手進行揮砍,有了一定成效。
但斷裂開去的觸手,甚至連海魷新進捆綁上來的觸手都是遠遠不及,更甭論擺脫眼下困境。
那些個一直躲在船艙當中,看管貨物的文員們臉色都是發白了,以手扶著艙門,呆呆的發愣。
唰!
一道紅光閃現。一截數米長的觸手直接掉落落在了甲板上,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沈帆出手如風,手中握著的赤炫劍一連揮出數劍,離著他身子較近的觸手都是紛紛斷落。雖然是沒法動用一點的法力真元,不過僅僅是憑著肉體力量揮動赤炫劍,這柄不過是下階法器的飛劍仍然是發揮出了遠超普通凡人神兵利器的銳利程度。
海魷雖然身形巨大,但畢竟僅是海獸,體內並未擁有妖力能夠用來抵禦傷害——
單單是憑藉著肉體強度,海魷顯然是還未能達到無視赤炫劍的程度,很輕鬆的就是斬落了靠近沈帆的所有觸手。
不過這樣的傷害,讓海魷似乎是更為暴露,依舊纏繞著帆船的觸手瘋狂舞動。
船幫邊緣都是浸到了水面以下,有不少海水漫了進來,沾溼了大片的甲板。
“不好!”
沈帆心底一沉,腳步快速移動,赤炫劍每一次斬出都是必有一條觸手斷裂。如此這般,不到十息功夫,海魷數十條觸手已經是被沈帆盡數斬斷。
終歸海獸的生命力再是強大,在連著受到這樣重創的情況下也是已經無以為繼,放開了帆船慢慢的沉了下去。也不知是回到海底修養傷勢還是因為受創過重,直接喪失了性命。
“沈帆,這次還是多虧你了。”
青管事走過來拍了拍沈帆肩頭,鄭重說道。
除了兩個不慎跌落海中的船員,只有少數幾個運氣不佳在剛才船體晃動時撞斷了胳膊的船員。相比於平常遇到海獸時應對的最好結果,這樣場面都是已經非常不錯。
沈帆隨意應付了兩聲,以身體力竭需要修習馬上是回到了自己房間當中。
他退下上衣,肩膀、腕關節處都是有絲絲血跡映出。滲紅了一片衣服。
剛才情急之下,沈帆做出的移動、揮劍都是遠超常人十數倍的動作,對於他這個還未完全恢復的身子,負擔實在是有些大了。
“這樣一來,又是得晚上半個多月才是能徹底痊癒了。”
沈帆苦笑一聲,取出一隻玉瓶,將一些乳白霜液輕輕的擦拭在了重要傷口處,立即就是有一陣清涼舒爽的穿透感覺映進了骨頭最深處。
不過剛才舉動,也是無可奈何,如果不是沈帆及時出手,現在估計他就是已經抱著一塊木板漂在海面上了。要麼是撞大運再次碰上一艘路經船隻,要麼就是能夠遇上一座島嶼,否則就是活生生被餓死的下場。
這隻玉瓶當中的乳白霜液是一種療傷液劑,雖然算不上靈丹妙藥立馬見效,但至少是讓沈帆的疼痛減少了一些。
經歷了這次遇險,帆船的船體是出現了一些損傷,在檢查之後發現船艙當中是有些漏水。
雖然眼下並未有多大關係,但時間一長很有可能這些裂口就會越來越大,不是能夠輕易堵住的了。
而要徹底船艙破開,則是需要停靠下來,將船身翻轉過來進行修補。這將是一個漫長浩大的工程。而且手頭沒有足夠工具的他們,也是很難自己完成這一任務。
簡單的商議之後,還是決定迅速奔向巴里島,並不會在中途停留休整。
些許的漏水,只要進行堵塞再是及時排水,僅需小心一些,要對帆船行駛造成困擾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在這一路都是風調雨順,也沒有再是碰上任何的海獸蹤跡,倒是在離著巴里島不過數天距離時遠遠的望見了一群妖獸——
那是一群低空飛行著的恐猿,背生一對健壯肉翅,都是二級妖獸的準備。
當時整個船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