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本大人多事了?”他瞟了我一眼。收了收衣袖。拈起御風訣。
“哎。”我心裡一急。一下子竄上去。抓他地手。訕訕地笑道:“大人如此著急。既然來了多賞賞月。”
他一拂袖。說:“不了。本大人回去休息。準備明晚皇上與皇后地大婚典禮。”說著就要御風而去。
這個死男人點虧都吃不得。非得我豁出臉去。我暗自咒罵。面上卻是堆滿笑比狗腿地拖住他地胳膊說:“大人神機妙算。小女子確實有事找大人。適才是小女子不是。這番。就請大人就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計較吧。”
他又是一拂袖。嫌惡地開啟我地手。往前走了幾步。負手而立氣定神閒地看著我。說:“早知此事必方才?”
我努力擠出一笑。不知說什麼好是默不作聲地站在那裡看他。
這個男人與夏月凌有同樣的容顏,但神色那樣冷得讓我人世間所有一切都荒蕪。而我的前世卻愛上了這個男人,愛得比我勇敢了千百倍,愛到甚至寧願為替身。倘若換作我,絕不願願委屈自己做替身去愛一個人的,即使那個人是夏月凌。
可是,即使那樣愛,蓮月想與他站在一起的微小夢想都無法實現。
我感覺一陣陣的寒,心一陣陣的痛。很想一躍而起拍飛他。卻又很想知道他對蓮月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到底有沒有一絲的感情。
“不是有話麼?怎麼又不說了。”冥天微微蹙眉,向我走過來。
我見他走過來,有些慌亂,便說:“我要回去了。”
他一怔,停住腳步,動了動嘴唇,沒發出聲音,好一會兒才輕聲說:“我知曉,明晚子時,圓月之夜,陰氣最盛,崑崙鏡屬陰,能量最足,適合穿越。”
“嗯,月凌也這麼說。”我說著,手心裡竟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冰冷的臉上竟露出一抹不設防的輕笑,那眼眸如萬載雪山般純淨,又如一潭幽深的碧綠湖水,加之與生俱來的高貴,陡然間,讓漫天月色都失了美麗。
我驚得說不出一句話。腦袋裡不住地問:這就是冥神的氣質吧?三界中絕美無雙的戰神,最愛惜自己容貌的神詆。
“你很愛在跟人說話時,走神,這是很沒禮貌的表現。”他說,語氣沒有半絲的不悅與責備。然後他慢慢走到我面前,隔著約莫一米遠的距離,眸光微斂地看著我。
“對不起。”我慌亂躲避他的視線。心裡納悶:冥天何以有如此溫情的一面,並且物件還是我。難道是因為這是永別前夕嗎?
“不要說盡說這沒用的,低頭幹嘛?地上有錢嗎?”他有些不高興。
我醞釀了一下,故作輕鬆地抬起頭,笑道:“不好意思,習慣了。”
“這世上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冥天臉上的笑意更濃。
我不禁懷這是不是夏月凌假扮的,於是我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看了又看。橫豎還是有差別的。畢竟,夏月凌是凡胎,而他是歸位的神詆,那身體自然與凡胎不同。再說了,夏月凌似乎比他更英俊些。
得出這麼個結論,我很是得意,於是笑著說:“多謝大人誇獎我適應能力強。”
他“噗嗤”笑出聲,又趕忙別過臉。
我滿頭黑線地看著他都抖動得厲害的背影。神詆們真是少見多怪,就這麼個級別的話語就能笑成這樣?
“哎,話說,你怎麼知道我想要找你?”我說。那傢伙想大笑,又怕有損形象,所以背對著我,竭力隱忍的樣子真讓我之前陰霾的心情華麗了不少。
他好一會兒才回復了平靜,慢轉過身來,說:“蓮月說你假扮著她。我便猜測我與她之間的事,你定是要插一手的。”
“咦?在你心目中,我竟是如此具有俠義精神的?真受寵若驚,能得到冥神大人的誇讚。唉,人優秀到這份上,真是沒辦法。”我搖搖頭
“你——”可憐的冥天這次沒繃住,終於很沒形象地大笑笑邊說:“藍曉蓮多管閒事這回事,都能讓你說成俠義精神?”
我一臉無辜地說:“大人對一個喜愛自己到了極致的女子,竟是那般無情,這實在是讓我有些義憤填膺。再說,那女子還與我極有淵源。”
他聽聞我說蓮月的事,斂了笑意,冷言問:“你今晚非得要知道些什麼嗎?”
“大人到此,難道不是想告訴我些什麼嗎?”我反問道,一問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果然口舌之快,惹來的是冥天的不悅冷哼一聲,說:“藍曉蓮,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我聳了聳肩,拿出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