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參謀長,那個特務連屍體都會燒了,哪來的證據?”張作相不太相信日本人能夠找到所謂的證據。
榮臻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都怪關玉衡的一個手下!”
“別急,說清楚。”張作相示意榮臻坐下。
榮臻坐在椅子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清楚。
中村被捕之後,開始很是囂張,後來被狠狠揍了幾頓之後,特別是他進行特務活動地那些東西擺在他面前之後,他就囂張不起來了。在東北軍的審問之下,中村交代了他做的事情,東北軍最後讓讓他在供詞上簽字。
這個時候,中村震太郎或許已經意識到自己怕是活不了了,所以他在簽名的時候,突然朝身邊計程車兵打了一拳,想趁機逃脫,結果這傢伙力氣大,手腕上的表脫落飛了出去。屋子裡面的東北軍官兵們一擁而上,動拳頭的動拳頭,用槍托的用槍托,幾分鐘之後中村震太郎就躺在地上了。
在教訓他的過程中,誰都沒有注意道有一個人在混亂中把那塊手錶塞到了自己地口袋裡面。
這個人,叫李德保,是個司務長。
中村事件發生之後,日本的特務機關在土肥原賢二的命令之下對中村事件展開了調查,這幫傢伙的工作是混淆黑白,想法設法證明東北軍是謀財害命,為他們發動衝突找藉口。
結果李德保最後被日本人找到了,從他那裡,日本人得知了中村震太郎被處死地詳細情況,而在日本人的威逼利誘之下,李德保也交出了那塊手錶。
而這快手錶就成為了日本人所謂的東北軍謀財害命的直接證據。
日本駐瀋陽領事館總領事林久治郎連同日本參謀本部的森糾兩個人找到了臧式毅,要求對這件事情進行特別的調查,還他們日本人一個“清白”。
“這個李德保。狗日地,看我不槍斃了他!”張作相聽榮臻說完了這些事情,氣得一下子蹦了起來。
“輔帥。那傢伙現在被日本人保護了起來,而且現在成為了日本人的人證,日本人讓他怎麼說他就怎麼說,你想槍斃他是不太可能地。”臧式毅搖了搖頭。
“你們覺得這件事情如何是好?”張作相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徵求榮臻和臧式毅地意見。榮臻和臧式毅相互看了看對方,不知道怎麼說。
“輔帥,這件事情很簡單!日本人之所以揪著這件事情不放,無非就是想找個藉口動武。”王以哲的話。讓張作相點了點頭。
“你說地我也知道,所以這件事情看起來很小,其實是件大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出大亂子。”張作相想了一會,問榮臻道:“日本人現在有什麼要求沒有?”
“有,他們要求公開審理,同時逮捕相關的人員進行處理。”榮臻回答道。
“這件事情這麼辦,他們不是要求公開審理嗎,那就審理。他有證據,我們也有證據,你們就先弄個特別法庭,我呢,把這件事情請示漢卿去。”張作相抬頭看著天,嘆了口氣。
“行,那我們這就去準備。”榮臻和臧式毅兩個人轉身匆匆離去。
一個日本特務的死,現在成為了雙方糾纏的熱點。
“輔帥,中村明明是個特務,我們槍斃是完全合法的。還審個屁!”王以哲大怒了起來。
張作相沒有搭理王以哲而是看著我道:“柯里昂先生,你覺得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才好?”
我沒有料到張作相會問我這樣的問題,不由得一愣,思考了一下道:“這件事情可小可大。但是日本人鐵定要在這上面作文章,現在又有了那個李德保當了叛徒,你們就是全身都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難道我們就真地要被他們誣賴了?”張作相不甘心。
“當然不能。你們不是查獲了中村的很多東西嗎,那些東西是他從事間諜活動的特殊證據,在法庭上面都可以呈上的,至於那塊手錶以及李德保本人,在這個案件中是個關鍵。如果李德保混銷黑白說東北軍就是謀財害命。你們就處於不利地位了,所以我覺得起碼你們應該在李德保身上做文章。那塊手錶反而顯得不重要。”我的話,讓張作相眼睛一亮。
“說說,怎麼在李德保身上做文章?”張作相問道。
“輔帥,這還用問嘛,直接把李德保給做了,不就行了!”王以哲嚷道。
“做個屁!?你這麼弄,更是給日本人把柄了。”張作相白了王以哲一眼。
看著他們兩個人,我頓時笑了起來:”其實王旅長說的也是個辦法,弄死李德保也是可以的,不過如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