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立芝卻兩眼放光,他一把扯住我,道:“安德烈,難道你要在……要在電影上面為伯班克黨正名!?”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柯立芝的肩膀道:“卡爾文,你簡直就是我肚子裡面的蟲呀!”
“妙!太妙了!這個辦法好!”柯立芝擊掌而笑。
其實這個想法,從我得知民主黨和羅斯福地意圖之後。就有了。
羅斯福藉助的。就是民眾對於黑社會的習慣性的痛恨,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順利地對伯班克党進行打擊,但是如果伯班克黨的名聲很好的話,如果民眾對這個組織抱有同情的話,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而如何才能夠讓民眾對伯班克黨抱有同情,這顯然需要一個宣傳操作了。
之前甘斯和柯立芝說得沒錯,在媒體上為伯班克黨正名,顯然是一個極其愚蠢的做法。這樣做,就是和全美民眾堂而皇之地作對,在他們對黑社會滿肚子都是怨氣地時候,我們和他們唱反調,肯定會民意大失,不但不能給伯班克黨正名,反而會給自己帶來不利影響。
而這種做法,也可能是羅斯福最希望看到的,到時候他就可以抓住這個把柄對我們進行攻擊了。這樣的話,無疑是一場災難。
媒體不行,那麼對於我來說,影響民眾的想法的武器,就只剩下一個了:電影!
絕大多數地人,都把電影看作是娛樂的工具,只有少數人把它看成是一個宣傳思想的重大的輿論工具。之所以有這樣的結果,是因為電影自發明的時候起,它的娛樂屬性就被民眾過度看重了,到了後來,藝術性被提升了上來,並且得到了強調,但是宣傳性卻很少有人去探究。
民眾對於電影的態度,是十分有趣的。
首先,不管在電影裡面出現什麼內容,不管你是什麼觀點,他們都不會想看報紙那樣去極為認真地對待。比如如果我們在報紙上為伯班克黨說好話,他們肯定一場地氣氛,認為夢工廠支援黑社會。但是如果我們在電影上為伯班克黨做宣傳,他們地態度就不一樣了。在觀眾看來,電影上的事情,本來就是虛構地事情。別說是為伯班克黨說好話,你就是謳歌一個殺人魔王,展現他身上地閃光點,觀眾說不定還會被感動得痛哭流涕呢。
因為電影的這種不同於媒體的獨特的屬性,使得觀眾對於這樣的做法並不十分的排斥。
而另外一方面,電影地宣傳效果又是最直接最潛移默化最有力量的。
如果媒體上宣傳伯班克黨。觀眾肯定會劇烈排斥,但是如果在電影上宣傳,透過一部電影去展現,觀眾會在一兩個小時的放映時間裡面去慢慢體會,他們的情感會很容易被同化,甚至到後來不但對電影的主題深表贊同,甚至會完全認可。這就是電影的魔力!
而這方面。由恰恰是我擅長的!
我地這個想法,柯立芝是明白的,甘斯也是明白的,所以他們十分的支援。
“老大。如果是這樣地話,那我們就等於分兵兩路,一方面打擊黑手黨把黑手黨搞臭,民眾就會格外關注黑手黨,羅斯福不得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另外一方面,如果夢工廠拍攝出了一部為伯班克黨正名的電影,又可以讓民眾對伯班克黨增加好感,這樣以來。此消彼長,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有利!”甘斯激動了起來。
“安德里,就這麼辦,這樣雙管齊下,羅斯福可要頭疼了。”柯立芝一個勁地點頭。
“但是老大。我有一個問題。”甘斯笑著笑著突然呆住了。
“什麼問題?”我問道。
“這樣的一部電影,意義十分的重大,不管對於伯班克黨還是對於我們洛克特克財團本身。如果成功的話,自然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如果這部電影拍攝得不好,效果不理想,那可是會弄巧成拙的。”甘斯鄭重地說道。
“是了是了,這部電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而且一定要十分地有影響力。”柯立芝看了看我。
“老大,在我們公司。論影響力,沒有人和你比,再說了,那幫傢伙現在手頭上都有拍攝任務了,忙得要死,也沒有合適的人來拍攝。我看你自己來弄就行了。”甘斯對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我哈哈大笑起來:“甘斯,你這傢伙弄了半天就是想讓我親自出馬是吧?”
“當然了!在夢工廠,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只要是你宣佈拍片,美國人就像是過節一般,而電影出來之後,保證讓美國人一個不差地進入電影院!更重要的是,在電影的宣傳上面,整個好萊塢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一部《耶穌受難記》讓梵蒂岡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