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他們發起了暴動,為了維持羅馬帝國地統治,比拉多拉出了大盜巴拉巴,稱每年政府都會赦免一個人地嘴,他讓猶太人選擇是釘死巴拉巴還是釘死耶穌,猶太人大叫著釋放巴拉巴,比拉多隻能按照猶太人的命令下令釘死耶穌。
“開拍!”當茂瑙喊出這句命令地時候,架設在廣場上以及周圍地長廊裡的八臺攝影機同時開動。
中景移動鏡頭,比拉多在走廊裡走,攝影機跟在他地後面。比拉多在那個代表著權利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鏡頭慢慢移向官場,耶被眾人託到了臺階之下。
比拉多看到鼻青臉腫的耶,對於祭祀們的這種私下處刑的行為非常不滿,便對祭祀們大聲訓斥了起來。
而祭祀們則毫不想讓,他們列出了一條條的耶的罪狀,要求比拉多釘死耶。
比拉多不得已,便把耶單獨叫道了後面的房間裡,兩個人做了一系列的長談之後,比拉多走到外面告訴祭祀們他在耶身上查不到任何的罪行。
祭祀們和所有猶太人都大為不滿,紛紛要求比拉多必須遵從他們的要求。比拉多便使了個花招,叫猶太人押著耶到希律王那裡。
這場戲,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是拍攝了整整兩天。
斯蒂勒、我以及扮演祭司們的演員,是這一部分戲的核心。
我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這部戲是我自己寫的劇本,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磨鍊,我已經徹底入戲,所以扮演起耶來,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斯蒂勒也沒有什麼問題,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導演,扮演起一個總督還是綽綽有餘,德蒙特等人也沒有問題,唯一的問題出現在群眾演員和我們這些人的配合上面。
那麼多人,演戲的時候必須統一起來,一起做出某個動作,而且還必須要和演員們達成互動,這樣的要求不是那麼簡單。
不過我是不急,對於我來說,現在我已經不太關心這部電影的上映日期,我關心的,是這部電影的質量。
一切都為質量讓路,一切都以質量為根本。
兩天下來,戲路漸漸地順當了起來。
第二部分、第三部分的戲,有了這個基礎,拍攝起來順利得多。
但是到了第四部分戲的時候。劇組裡面的人就有點犯愁了。
理說。如果單單從鏡頭和場面排程上來看,這場戲幾乎沒有什麼高難度地鏡頭,也不需要演什麼表情複雜的對手戲。就是一群人用各行刑具招呼耶,但是恰恰是這個,使得劇組裡所有地人愁眉不展。
“老闆,咱們得想一個穩妥安全的辦法,不然這場戲沒拍完估計你就趴下了。”斯蒂勒一邊摸著光溜溜地腦袋一邊低聲對我說道。
“是呀,老闆,這場戲非同小可。如果打得不真實,我們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將白費了,而如果打得太真實。你肯定會受傷。我拍了這麼多年的戲,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難題。”茂瑙直皺眉頭。
他說得不錯。這場對耶穌受刑的戲。是整部影片的一個小高潮。對於表現耶的內心世界都有著重大地意義,如果處理不好。這部電影就失敗了一半。因為這樣的鏡頭如果虛假了的話,那就完全破壞了畫面地意義。換句話來說。觀眾一定要看著耶穌一點一點被打得皮開肉綻,每一鞭子都要看得清清楚楚。越暴力越殘忍越好。而對於劇組來說。他們不喜保證我越安全越好,這樣就形成了一對不可調和的矛盾。
雖然之前拍攝電影地時候。也有一些為了放置演員受傷而採取地辦法。比如在表現嚴刑打地鏡頭時,用豬肉代替人肉在上面按燒紅的滾燙地烙鐵。但那往往都是一個特寫鏡頭和演員地面部表情鏡頭相互剪輯在一起,鏡頭不多,畫面也不大,這樣做觀眾看得很真實,演員也絲毫不會受傷。
但是耶受刑這場戲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有特寫鏡頭,但是很少很少,巨大多數的都是中景鏡頭,也就是說,耶地身體基本上都是全部出現在畫面裡的,觀眾要眼睜睜地看著羅馬士兵手中帶著鐵勾地鞭子生生地抽在耶地身體上,中間不能有任何地蒙太奇剪輯,這樣以來,就極大地剝奪了弄虛作假的成分。
“老大,我覺得還是往身上綁豬肉吧。不然難道你真地要赤膊上陣!?”胖子看著我,提議道。
“可是這樣做地話,恐怕一眼就看穿了,畢竟綁一個豬肉在身上,太顯眼了。”斯蒂勒對於胖子的這個提議顯然不太同意。
“老闆,我覺得斯蒂勒和伯格說得都有道理,如果拍這樣地戲,一定要往身體上加東西,但是又不能做得太簡陋,關鍵要把握好其中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