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訊息就帶給你們。”
“那好極!”我哈哈大笑。
這一趟,看來沒算白跑。
晚上伊諾族人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會,劇組的人和伊諾族人混在一起,很是友好。
卡瓦又繪聲繪色地吧我們一路的見聞說給他們聽,這幫人驚歎連連,當他們知道我一個人打死一頭棕熊的時候,這幫人紛紛向我舉起了拳頭,在伊諾族,這是敬仰地標誌。
篝火晚會上,大家載歌載舞,不亦樂乎,我坐在一塊草地上,看著這幫人跳,心情很是舒暢。
“老闆,那個女酋長真的夠味,那眼神,那身段,哦,我的上帝。”斯登堡滿頭大汗地坐在我地旁邊,直流口水。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人家的頭頭了吧?”我笑了起來。
斯登堡整理了一些衣服,小聲對我說道:“不是我看上她,是她看上我了。剛才跳舞地時候,我們之間的電光火石,老闆,你是沒看見。哈哈哈哈哈哈。”
這傢伙一副色狼的模樣,我是看不下去了。
“我可不管你這些破事,但是你得記住,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你可不能闖禍。”我告誡斯登堡道。
“老闆,你就放心吧。頂多也就和他們的酋長樂呵樂呵而已。我去了。”斯登堡吹了一個口哨,又撲向了女酋長,女酋長也是滿臉歡笑地把他扯到了人群之中。
“這狗娘養兩腿之間的那玩意,從來沒有老實過。”格里菲斯直搖頭。
晚會過後,大家散去各自休息。
躺在帳篷裡,我終於能睡個好覺。
這些天來,神經一直緊繃著,如今在伊諾族的營地裡,也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這一覺,睡得異常的安穩。半夜的時候。被尿憋醒,我爬起來到外面撒尿,格里菲斯也跟了過來。
兩個人跌跌撞撞摸向了一片灌木林。剛到林子裡,就聽到了一陣撩人地呻吟和喘息聲。
“老闆,我怎麼聽這聲音之中,有一個聲音這麼熟悉呀?”格里菲斯小聲對我說道。
“我也覺得。”我點了點頭。
兩個人也不撒尿了,弓著腰摸向了灌木深處。
走了十幾步,藉著月光,一副激情面畫出現在眼前。
厚厚的草地上,一片巨大的皮毛鋪展開來,皮毛之上,斯登堡和那女酋長赤身裸體正在肉搏戰呢。
斯登堡高高在上。頭頂戴著一頂印第安人地雉尾頭冠,隨著他的動作,那雉尾有規律地擺動,滑稽至極。
而那女酋長,半跪在地。眼色迷離,月光
前凸後翹的身材很是火辣。那呻吟聲更像是潮聲一魄。
這一幕,讓我和格里菲斯目瞪口呆。
“老闆,這傢伙來真的?”格里菲斯吐了吐舌頭。
“廢話,都這樣的還能不是真的。”我白了格里菲斯一眼,目不轉睛地道:“狗孃養的,這女酋長的身材簡直就是極品呀。”
格里菲斯捅了捅我,做出了一個離開的動作。
“那不行,怎麼著也不能給斯登堡這傢伙留下點意外驚喜。”我壞笑了一下。
“那你想幹嘛?”格里菲斯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會學熊叫嗎?”我問道。
“熊叫?會一點!”格里菲斯點了點頭。
“那你就叫幾聲。”我雙手扯住了兩個高達地灌木。
“吼吼吼嗷嗚……”格里菲斯捏著鼻子低低地吼了起來,那聲音倒是和熊分毫不差。我在旁邊沒閒著,使勁地晃著灌木。
這番動靜,立馬讓樹林中的那對野鴛鴦停了下來。
“媽呀。熊!快走,熊!”斯登堡爬將起來拽著女酋長飛奔而去。兩個光溜溜的身影,跑得那叫一個迅速。
“啊!”斯登堡跑著跑著,突然雙手捂住了襠部。
“怎麼了?”女酋長很是關心。
“灌木!這灌木怎麼有刺呀!”斯登堡慘叫連連。
“別灌木不灌木的了,快跑,有熊!”女酋長拉著斯登堡就跑。
哈哈哈哈,我和格里菲斯笑得都快岔氣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和格里菲斯斜眼看著斯登堡,這傢伙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坐在我們地旁邊,痛苦不已。
“怎麼了斯登堡,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格里菲斯裝出了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沒,很好,很好。”斯登堡尷尬地笑了笑。
“那你這是?”格里菲斯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