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來看。是沒有關係,但是如果要改一改的話。就有關係了。”我聳了聳肩。
看著我地這個表情,格里菲斯算是明白了:“老闆,你的意思是,要對我的這個劇本動大手術?!”
“不錯。”我打了個響指。
“大衛,你不是說你的這個故事有些單薄而且有些說教嘛。我想如果改一改,就完全可以避免這兩個問題。”我興奮地拿起了一支筆,在面前的一張紙上畫上了一艘船。
“這是一艘航行在世界各地地客輪。把身份不同的人運往世界各處,有一個孩子,出生在這個客輪之上,沒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誰,人們只知道他是這個客輪地孩子。這個沒有名字,人們只叫他1900,某天,人們發現他很有音樂才華……”
我拿著那支筆一邊在稿紙上畫圖形,一邊給格里菲斯講述自己頭腦中的故事。
格里菲斯聽得很認真,而且越聽越激動,越聽越興奮。
“……最後,1900並沒有離開那艘+:才永遠地沉入海底,還有他的鋼琴。”當我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看見格里菲斯眼眶溼潤,眸子中有淚光閃現。
“老闆!你真是太了不起了,這樣的一個故事,這樣的一個改動,不但一下子解決了這個劇本原來的兩個大毛病,而且使得電影在意義上更加深沉更加豐滿了!”格里菲斯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也只是個建議,具體怎麼做,還得你來,畢竟你是這部電影的導演,而不是我。”我拍了拍格里菲斯的肩膀,笑了起來。
“老闆,你的意思是,你投資拍攝我的這部電影了?”格里菲斯看著我驚詫地說道。
我哈哈大笑:“為什麼不拍?!這樣的一個好劇本,這樣的一部好電影,我為什麼不拍?!大衛,這部電影如果拍出來了,我覺得將不必都納爾的《金剛》差,今年的哈維獎半間典禮上,肯定能夠看到這兩部電影的名字,你信不信?”
格里菲斯被我說得激動萬分,老頭牙關緊咬,以至於我都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
“老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拍攝,絕對不給咱們夢工廠人丟臉!”格里菲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了。
“大衛,今年對於夢工廠來說,日子恐怕要比去年還要難過。如果說去年的哈維獎是強者爭鋒的話,那麼今年的哈維獎肯定是群雄逐鹿了!從這段時間各大電影公司投拍的電影你就可以看出來了,這些電影,在整體的藝術性上,將高於去年的,也就是說,我們在這一屆哈維獎上的壓力就遠遠大於去年,所以,能不能讓夢工廠在聖誕電影檔期上延續往日的輝煌,可就全看你和都納爾了。這一次,夢工廠要派你們兩個老資格的電影人出戰了!”
“中國有一句老話,叫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意思就是說,老傢伙出手,往往比年輕人還要厲害,我對你和都納爾有信心。”
我的話,讓格里菲斯笑了起來。
“老闆,我和都納爾雖然都老了,但是年輕人要想佔我們倆的便宜,恐怕沒有可能。這一次,我們還就誇誇老,給這些年輕人上一課,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才能全心接下這個重擔。”格里菲斯對我擠吧了一下安靜。
“說吧,什麼事情?”看著格里菲斯一臉的壞笑,我就知道,這老傢伙,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果然不錯我所料,格里菲斯干笑了幾聲,指著桌子上的劇本對我說道:“都納爾的那個劇本,你都給他改了,我的這個劇本,你怎麼著也得改一改吧。既然故事讓你講得這麼好,你不寫,實在是浪費了。再說,如果這部《海上鋼琴師》的編劇裡面,出現了你的名字,那對這部電影來說,也有了一個極好的宣傳由頭。”
這老頭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
其實格里菲斯完全可以自己寫出這個劇本,但是老頭卻認為這部電影的修改構想是我提出來的,我也應該屬於編劇之一。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大衛,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這幫傢伙,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嘿嘿嘿嘿。”見我這麼說話,格里菲斯就知道我已經答應下來了。
“大衛,我覺得今年的哈維獎的最佳編劇獎如果不頒給我的話,簡直沒有天理了。”我在椅子上重新坐下來,對格里菲斯攤了攤手。
格里菲斯看著我,不說話,只是傻笑。
“《這個殺手不不太冷》、《十誡》、《老友記》、《越獄》、《金剛》、《畫皮》現在又加上這麼一部《海上鋼琴師》,這麼多電影的劇本,不管是論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