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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部分

地問道。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

剛才還自信滿滿的胡佛,突然變得有些扭捏了起來。他有點為難地搓著自己的手,道:“安德烈,單單從經濟上面,我能解決得了,但是有一方面,我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他這話,倒是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傢伙終於承認自己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我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

“人心。”胡佛回答得很簡潔,卻讓我端著杯子地手抖動了起來。

這一次,我不得不佩服胡佛地眼光。

在經濟上面,他也許沒有看準,低估了這次股市崩潰的危害,但是他看到了這場災難將會給民眾帶來多大地影響。

就像一場戰爭,不管敵人的攻勢多麼的猛烈,不管戰場似乎多麼的危險,只要參戰的人不是去信心,這仗就絕對能打贏。

而一旦參戰的人變得灰心喪氣,那不管你有多麼現今的武器,都只有失敗的結果。

在紐約交易所前面看到的那些景象,在回來的路上看到的那些景象,都在告訴我,美國人對生活的熱情已經完全被澆滅了,想恢復他們的信心,恐怕比挽救這場經濟危機都要困難得多。

“安德烈,這一次,民眾完全被嚇壞了。我來的路上,看到街道上到處都有人哭,聽身邊的人報告,今天一天,紐約市就有很多人自殺了。民眾現在已經徹底嚇破了膽子,他們連正面生活的勇氣都沒有了。”

“安德烈,如果想度過這次難關,光有聯邦政府的救助是不夠的,必須想辦法把民眾的信心找回來!”

胡佛看著我,幾乎是在懇求。

“赫伯特,你說的很對。不知道聯邦政府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問道。

胡佛搖了搖頭:“他們在這方面差遠了,而且民眾現在對政府很不信任。安德烈。能完成這個工作的只有你!”

“我?!”我被胡佛這句話弄得吃了一驚,急忙苦笑道:“赫伯特,你太高估我了,我只是個拍電影的,不是上帝,根本沒有那麼大地能耐。胡佛看見我這麼說,大急:“安德烈,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太推辭了。在美國,只有你能夠讓美國人重新抬起頭來,只有你能夠讓美國人站在同一面旗幟下發出怒吼!只有你!”

“難道你讓我拍一部電影嗎?”我聳了聳肩。

“對。就是電影!這個時候,美國比任何時候都需要電影!一部能夠讓民眾看到光亮的電影!能夠讓民眾抹乾淚水直面生活的電影!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安德烈,算我求你了!”胡佛激動地站了起來。

“可是我現在連劇本都沒有。而且心裡面一片亂麻,哪裡還有心情拍電影。”看著窗外的黑暗,我嘆了一口氣、

“如果別人這麼說。我可能相信。但是你這麼說,我是絕對不相信的。安德烈,這一次,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所有人。”胡佛看著我,語氣十分的激烈。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道:“我盡力吧。我盡力。”

看見我這樣,胡佛終於坐下來。

我們兩個人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胡佛低聲道:“安德烈。你不知道,今天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不要笑話我。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怕過。”

胡佛低著頭,手裡面玩弄著杯子。“赫伯特,事情已經發生了,害怕是沒有用的。你是總統,必須去勇敢面對。我明天就回洛杉磯去了。那邊也亂成一團。我必須回去處理夢工廠的一大堆事情。”

我站起來,對胡佛說道:“赫伯特。我們是朋友,是坦誠相對地朋友,有兩句話,也算是兩個建議吧,我希望你能記住。”

“你說。”胡佛點了點頭。

“第一,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去救市,但是我也保留我的看法。如果你發現你地想法行不通的時候,請一定要到洛杉磯找我和卡爾文。”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會的。”胡佛答應了下來。

“第二,也是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你必須時刻注意一個人地舉動。”說到這裡,我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起來。

“誰?”

“富蘭克林。羅斯福。”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一個寒戰。

“羅斯福?就是民主黨現在的領袖,那個靠著輪椅生活的傢伙?”胡佛卻露出了十足的嘲諷表情。

他的這個表情,讓我很是擔

胡佛現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富蘭克林。羅斯福是多麼的可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