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是贊同,點頭對我道:“安德烈,你的這兩個辦法好,如此一來這個棘手地事情也就很容易解決了,實話跟你說,馬爾斯科洛夫對我的工作一向很支援,出了這麼擋事,我也挺難為情的,你這次算是幫了我的大忙。”
“哪裡,能為海斯先生提點建議是我的莫大榮幸,沒有了你,我們這些小公司找誰討公道去?”我一頂高帽子送過去,海斯笑得滿臉都是褶子。
“那我這就找馬爾斯科洛夫先生談談去。”海斯端著酒杯快步走出了房間下樓找老馬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笑笑,意味深長地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安德烈,聽說你們的新電影殺青了,什麼時候放映呀?”就在我對著杯子出身地時候,格蘭特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我們早已熟悉,所以我對待他的態度比海斯隨意得多。
“正在剪輯呢,估計過段時間就差不多了。”
格蘭特低聲道:“今年這個檔期電影很多,有沒有信心再次票房飄紅?”
我哭笑了一下:“不知道呀,壓力太大了,突然冒出了這麼多有名地導演執導的電影,而且質量都不錯,我不敢保證呀。”
格蘭特笑了笑,從口袋裡鬧出一張紙快速地塞到了我的口袋裡。
“是各大電影公司報上來的放映日期,等會你好好看看,安德烈,我們是朋友,有句話我得告訴你,今天這個檔期絕對是個廝殺激烈的戰場,劉別謙、斯特勞亨、勞埃德、託德。勃朗寧、詹姆斯。克魯茲還有金。維多,都是高手,你可得小心。還有,在上映檔期上也有很講究,你一定要搶在這些電影之前首先上映,這樣就會奪得先機,否則你就得擠在中間和他們正面衝突,那樣會很不利的。”格蘭特拍了拍我,和旁邊的人打了個招呼,大笑而去。
他在好萊塢這麼久,對於這些事情可謂諳熟於心,這番話,我不可不聽。
我閃身進了洗手間,
紙條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一張不大的白卡紙,上面工工整整地列印著五部電影計劃上映的日期。
排在最前面的兩部電影,分別是詹姆斯。克魯茲的《騎馬的乞丐》和金。維多的《戰地之花》,他們的放映日期都選擇了10號這一天
接著是勞埃德的《大學新生》,12號,託德。勃朗寧的《三。15號,斯特勞亨的《風流寡婦》最晚,17。
這個資料,是每個公司的絕密資訊,除了各個公司的老總知道之外,恐怕就只有格蘭特和海斯了。看著上面的日期,著實讓我內心震動,《求救的人們》我原來打算在15號作用放映的,要不是~張紙條的話,那就意味著我正要落在他們放映中間,這個時機絕對是競爭最激烈的時候。
一瞬間,我對格蘭特好感倍增,看來有句話說得沒錯,多個朋友多條路,那20萬美元,花得不冤枉。
從洗手間出來,我心亂如麻,根本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想下樓跟馬爾斯科洛夫告別,然後回公司,哪知道一下樓倒被他扯住了。
“安德烈,你小子太厲害了,剛才海斯找我,向我提出了兩條建議,我選擇了第二條,如此一來我們的電影上映檔期可就大大加快了,估計十號就差不多了!來來來。我和你喝一杯。”馬爾斯科洛夫踉踉蹌蹌地拉著我走到一個服務生旁邊,托起了兩個大酒杯,跟我喝了起來。
十號,乖乖,三部電影同時上映,可夠“熱鬧”地。
也罷,你們熱鬧你們的去,我可絕對不會脫到那個十號上映的。
馬爾斯科洛夫又向我介紹了一些米高梅的新簽約的導演。大多數的名字我都沒有聽說過,後來他指著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卻一臉皺紋的人告訴我他就是斯特勞亨。
斯特勞亨的照片,我原來見過,但大多都是他年輕地時候,在我的印象裡,他是個英俊的風度翩翩的人。可現在站在我跟前的分明是個飽受歲月摧殘的小老頭嘛。
“斯特勞亨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我很欣賞你地電影!”我和斯特勞亨握了握手,繼續道:“多謝你在《色戒》受到誣衊的時候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早就想和你見面了,可就是沒有機會,倒是大衛老是提起你。”
“大衛?他現在過得怎麼樣?”斯特勞亨和格里菲斯很有交情,一直把格里菲斯看作是自己的老師,聽到我提格里菲斯的名字,一臉的驚喜。
“還可以。每頓都吃下兩大碗中國餃子,我們公司的這部新電影。他擔當顧問,拿著話筒滿場跑。簡直就是個孩子。”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