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金娜一把扶住了我。
不用想都可以猜得出來,雙方一旦交火,那肯定是子彈橫飛,聽到二哥受傷了,而且不知道到底傷到了哪裡,我怎麼可能不慌張。
“他們人呢?!”我大叫道。
“在院子裡,到咱們的醫務室裡去了!”吉米答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帶著一幫人就串了出去。
鮑嘉最急,跑在最前面,一幫人匆匆下得樓來,奔向了後面的醫務室。
夢工廠的醫務室不大,但是裡面我們聘請的兩位醫生絕對是洛杉磯醫生佼佼者,他們兩個人本來都應該在大醫院工作享受著優厚的待遇的,但是這兩個傢伙一個過失殺人,一個酒後駕車把路上的警察撞殘,都被判了刑送進了監獄,刑滿釋放之後,沒有一家醫院願意收留他們,兩個人淪落到擺攤做小買賣的步,後來被甘斯發現了,這才把他們挖了過來,讓他們倆進了醫務室。拍電影經常會有人受傷,所以他們兩個人還算是有了利用價值,加上開給他們的工資幾乎和他們在醫院裡的差不多,所以他們對自己的待遇很是滿意,工作也乾得很賣力。
急急忙忙奔向醫務室,剛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哭聲,這聲音,無疑是鮑嘉的。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連站都站不穩了。
“遭了!難道二哥……”心裡抱著這樣想法,我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房間裡。
一進房間,面前的景象讓我目瞪口呆。
門邊上,鮑嘉抱著一個女人放聲大哭,那女人雖然滿身是傷。臉上白一道黑一道,但是容然遮不掉她俊美容顏。相反,眼淚倒讓她多了一份楚楚可憐,房間的正中,大約有十幾個穿著黑衣人,這些人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受傷還是濺上的。他們緊緊圍著一張大床,上面躺著的人,正是二哥。
“二哥!”我大叫一聲,撲了過去。
二哥躺在床上,臉色慘白,旁邊的那兩個醫生正在手忙腳亂撕開他的衣服。
衣服撕開之後,我看到二哥的右肩靠近胸方,赫然多了一個彈孔,鮮血迸流。
“老闆,你們所有人都出去。我們要做手術!”兩個醫生對房間裡的人揮了揮手。
“做個屁的手術!趕緊轉到醫院去!”我吼道。
“老闆,沒事的。鮑吉先生並沒有傷到要害,所以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不及時止血的話,就麻煩了,從這裡到最近的醫院也有不少距離,鮑吉先生耽誤不得。放心吧,這種事情我們倆處理得來。”兩個醫生最後也把我推到了門外,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你們老大到底怎麼回事?”站在門外,我拽過了跟著二哥的一個手下。
想不到這傢伙竟然是上次我們在印度酒館裡遇見的那個刀疤。
刀疤胳膊上也中了一槍,只是簡單包紮處理了一槍,衣服上早已經被鮮血浸透,不過看樣子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敵人。他這麼一身是血,加上臉上的那一道傷疤,在燈光下顯得猙獰無比。
“柯里昂先生,今天差一點栽了!狗娘養!”刀疤一提到晚上發生的時。頓時罵了起來。
“差點栽了?!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把那個房間重重包圍了嗎?”聽到刀疤說差點栽了,我就十分納悶起來。
刀疤嘆了口氣。對我說道:“柯里昂先生,你不知道,我跟著老大這麼長時間,就數今天的運氣最不好!他們房間裡一共有12人,老大跟我們說這麼多人在房間裡,我們絕對不能硬衝進去,要不然不但不能衝進去,有可能自己傷亡慘重而且連裡面的那個女人也救不了。”
“對呀,二哥這話說得對。”我點了點頭。
房間裡如果有為數眾多的敵人,是不能硬衝的,因為進口只有一個,人家只要是在房間裡據險而守,你再多人進去也是白搭,再說,二哥的首要任務還不是擊斃房間裡的這十幾個人而是要救出波爾蒂,這就要求他們必須迅速把這幫傢伙制服,否則波爾蒂就危險了。
“老大的意見我們都覺得不錯,就問他該怎麼辦。老大說一定要把這幫傢伙一個一個引出來,然後在幹掉他們。然後我們就在外面耐心等待,等了不少時間,他們中間有人出來上廁所,第一次出來兩個人,被我們在洗手間裡幹掉了,連哼都沒有哼出來。房間裡的人見他們那兩個同夥沒有回去,就派了三個人出來,結果同樣被我們幹掉。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房間裡的人有點慌了,也不敢出來了,結果雙方就成了僵持狀態。”刀疤嚥了一口唾沫,一幅氣憤的樣子。
“老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