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雨,讓我根本睜不開眼睛,好在當初考慮周到,劇組在陽臺上放上了防撞裝置,最後讓我安全地落在了陽臺上。
“好!”完成了這個鏡頭,下面的人齊聲高呼。
高架上不僅吊著我,還裝有一個攝影機,我從樹林迷宮上一飛而過的時候,它都以我的主觀鏡頭記錄了下來,觀眾看到的不僅有我從夜空一枚巨大的月亮上飛過的身影,(月亮也是劇組做的,雨天的一輪滿月,更顯示出幾份詭異的色彩。),更有總覽全域性的移動俯瞰鏡頭,絕對極富藝術性和觀賞性。
這個鏡頭是整個晚上最難拍攝的鏡頭,只一遍就順利完成,大家都很高興。
接著劇組的人全部移師莊園內,準備拍德古拉和露西一夜纏綿的戲。
這樣的戲,參與的人肯定不是很多,除了我和茱麗之外,斯登堡、胖子還有幾個負責燈光場記的人進了房間,其餘的人,全部留在了房間的外面。
我正要進去的時候,萊尼一把拉住了我,臉上很不高興。
“怎麼了?”我笑道。
萊尼低聲對我說道:“今後不准你演這樣的戲!你,你流氓!”
我哈哈大笑,輕輕地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怎麼,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萊尼死不承認。
我趴在她的耳邊說:“這只是演戲,不是真的。我進去了。”
萊尼撅了撅小嘴:“海蒂說得對,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旁邊的格里菲斯等人聽見她這話,紛紛大笑。
進了房間,裡面的氣氛很是詭秘。胖子和斯登堡看著我,嘴角掛著十分下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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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給大家說了一下戲,特別是茱麗,然後走到了指定位置。
“開拍!”
鏡頭裡,德古拉從空中跳下,落在陽臺上的瞬間,一陣煙霧把陽臺籠罩得結結實實。在房間裡無聊至極的露西聽到響聲趕緊裸足奔向了陽臺。
煙霧散開,德古拉由夜空中分行的那隻巨大的蝙蝠,變成了原先風流瀟灑的模樣。
露西走過去給他開了窗戶,把德古拉進了房間。
德古拉伸出手指,將房間裡的燈光變得曖昧無比,露西像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腿,她用身體磨蹭他,用自己的胸,用自己的腿,用自己的臀,用自己的嘴巴。
德古拉微笑地看著這個女人在懷裡表演,享受著她的服務,享受著她身體傳來的溫度。
他吻她,雙手向遊蛇一般掠過她的身體,他握住她的乳房,輕輕咬上面的一點櫻桃,露西抱著這個夢寐以求的男人,頭顱高揚,興奮地閉上了眼睛。
德古拉將露西抱起,走向那張帶有帷幕的豪華大床,他把她放在床上,像一隻狼對待自己的獵物一樣將她的衣服粗暴地扒光。露西激烈地回
她脫他的衣服,然後反撲到他的身上,興奮地叫出聲
兩個人在床上激烈糾纏,變換著各種姿勢,中間夾雜著外面風雨吹動樹木的鏡頭。
在臨近瘋狂的時候,德古拉從後面抱住了嘉寶,他滿臉是汗水,貪婪地舔著露西白淨性感的脖子,然後,他露出了尖尖的牙齒。
德古拉咬露西的鏡頭,我在劇本里沒有正面表現,鏡頭裡出現的,是牆上的兩個人的影子,觀眾可以清晰地看見德古拉的尖牙生生咬入露西脖子以及露西尖叫渾身抽搐的鏡頭。
德古拉趴在露西的脖子上,盡情地吸飲著鮮血,露西眼神迷離,任他擺佈。
飽飲之後,德古拉滿嘴是血走到陽臺上,化為一隻巨大的蝙蝠飛進了夜空。
“cut!”斯登堡喊停的時
不僅是我,茱麗也都快虛脫了。
這場戲,原來我認為問題應該不是很大,床戲茱麗演過,我也演過,但是真正開始演的時候,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情。
雖然都有床戲的經驗,但是我和茱麗之間沒有演過對手戲,而且這場床戲,比和嘉寶的那場要裸露得多,幾乎是坦誠相見,我倒是問題不大,但是茱麗就不一樣了,在她心裡,我是她尊敬的老闆,平日裡帶有光環的人一下子與自己坦誠相見打肉搏戰,這個變化太大了,所以茱麗在演的過程中,問題不斷,幾乎每個鏡頭都要NG幾次。
不過一翻拼殺,到最後總算是修成了正果,圓滿完成了任務。
“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我把衣服遞給茱麗的時候,茱麗用一隻手臂遮住羞處,滿臉通紅。
從房間裡出來,我把爛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