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失sè,原來搭著沙發沿兒坐著的一個女孩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嚇得大聲尖叫起來。接水靈月上樓的那人傻眼了,他原來還以為真是羅賓的朋友,這時一見好友吃虧,忍不住上前動手。
這幾個被酒sè淘空身子的酒囊飯袋,哪裡是水靈月的對手,狂風掃落葉一般一一被摞倒在地,水靈月也不理那幾個嚇得面無人sè的妖冶女子,幾步躥到剛剛從沙發底下掙扎出來的羅賓身邊,冷冷地道:“今天只是給你一個教訓。”
煞氣逼人的大眼睛狠狠掃了那幾個打扮妖豔女人一眼,她對羅賓厲聲斥道:“想欺負我姐姐,就憑你?我姐姐跟你,是你的福氣,還真拿自已當盤菜了。我告訴你,姓羅的!”
水靈月越說越氣,杏眼圓睜,指著他的鼻子道:“我水靈月和葉家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葉飛雪,我認她是我的親姐姐!我水靈月就是這樣的人,一碼是一碼,你別以為我姐姐好欺負。如果我姐姐還要你,我給你賠禮道歉,還叫你一聲姐夫,姐姐要是不要你,姑nǎinǎi正眼都不看你一眼。要是你再去找我姐姐的麻煩,哼。。。。。。”
水靈月拍了拍沙發腿兒,冷誚地道:“你不是有錢麼?想拿錢壓人?不好意思,我比你更有錢,想整治你易如反掌,信不信我一句話,你們車行就得辭了你?做人別太過份,你要是再不安生,下次來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水靈月說完,便大搖大擺地下樓去了,這幾個酒囊飯袋哪放在她眼裡。別看她在學校為人師表、平素也象個乖乖女孩兒的模樣。可是在rì本東京的時候,她曾經和好友水舞佳藍,兩個女孩兒便把橫行街頭的一群小太保打得落花流水,今天的場面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看著她離開,羅賓氣得咬牙切齒,可是一想到她剛剛威脅自已的話,卻又不禁心中一寒,他知道以水靈月背後的勢力,如果真的想,要逼得他走投無路的確不是一件難事兒。
上次見到她時只覺得是一個漂亮女孩兒,一副天真、清純的模樣,哪知道發起狠來居然如此可怕。自已做事怎麼就那麼不計後果,如果當初能想到水靈月替她姐姐出頭。。。。。。
忽然之間,羅賓彷彿才意識到,葉飛雪或許並不是那種可以任他主宰、可以高高在上隨意處置的女人,因為她有一個強有力的後援。
在她還是自已妻子的時候,她刻意不常提起妹妹水靈月,勸了多次讓她多親近親近這個富豪妹妹,她也只是笑笑作罷,那時還以為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不親密,看現在的樣子,這對姐妹明明情誼很深,那賤貨難道那時就知道自已想從她身上撈取好處嗎?
這樣一想,羅賓的心裡對葉飛雪更加恨得無以復加,恨的猛烈,不是因為葉飛雪的可恨,而是因為他覺得葉飛雪可恨,但是不敢再去報復她的無力感,使他意識到自已的懦弱,從不會檢討自已過失的他,只會因此對葉飛雪產生更大的恨。
他在葉飛雪面前時時表現出的一種優渥感,這才是葉飛雪不願意時時把一個比老公更有錢的親人掛在嘴邊上的原因,然而象他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又怎麼可能體會到別人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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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水靈月的話,孟曉白有些好笑。畢竟是曾在網上耍貧鬥嘴那麼久的朋友,經過短暫的磨合,在心理上便已迅速由陌生產生極為熟稔的感覺。
所以一感受到水靈月的緊張,他反而起了戲謔之意,雙手一緊,抓了一下她結實纖細的小蠻腰,忍著笑道:“我替你撓一撓,是不是好些了?”
水靈月身子一顫,車子歪了一下,她緊張地把穩了車子,慌慌張張、底氣不足地威脅道:“不要碰我,我。。。。。。我。。。。。。我打架可是很厲害的”。
車子一晃,孟曉白也嚇了一跳,在公路上不敢再和她嬉鬧,他悶笑著道:“我知道,我知道,小羊妹妹是很厲害的”。
他一說小羊妹妹,又加重語氣說“很厲害”,水靈月情不自禁地想到某一次大膽地和他侃起兩xìng的話題時,他影shè自已的一些暖昧兩可的話,兩頰頓時又燥熱如火起來。
真是倒黴,坐在電腦前誰也不認識誰,才坦然和他探討起那些東西的,誰料現在狼哥哥就在自已身邊,以後怎麼好意思和他相處呀。不過。。。。。。自已雖然一直很喜歡和他聊天,但是在心裡卻一直把他想象成三十出頭、體態有些發福的“老男人”,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年輕,而且看起來還蠻帥的,心裡面